“你忘了彭家有万卷藏书吗？临走之前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翻了翻，没想到真的有记载。”

螟蛉表情终于微微一变：“你在胡说八些什么？你怎么会知这些？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年正值前任族长离世，需要新任族长继位之时，于是这两个派别产生了激烈的争夺，最终是‘独’派胜了。”他说着看了对方一，“胜的原因是‘纳’派的争夺者遭仇家暗算丧命，而你——恰好是那对夫妻的女儿。”

“跟我当然没有关系，但是跟你有关系。”李祎说，“你难不觉得奇怪吗，那对夫妻素来跟汉人好，怎么可能是被汉人杀死的？你难就没有……”

李祎闻言一个痛心疾首的表情：“你还没有明白吗？杀害你父母的本不是汉人，汉人从至尾被你们当了替罪羊，真正害死你父母的是你们巫族自己！你却还要护着他们、替他们罪，被他们卖了还要帮他们数钱？”

螟蛉用力咬住了，似乎很想用目光在他脸上剜下一块来。

“怎么说话呢？”李祎凉凉地扫他一，似乎觉得某只护卫又了，“家人尚且不打诳语，我堂堂龙王难不如一个秃驴？”

“那又怎样，”螟蛉眶通红，“一切都是我的，是我把那些人炼成了傀儡，你们要杀我就杀好了，用不着牵扯其他人！”

“闭嘴！”螟蛉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双胡地蹬踹，“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李祎面不改，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那你敢把你们族长叫来对峙吗？既然族长都收了你义，你了这么大事，她为什么连面都不？”

九渊自知说错了话，仔细地遣词一番：“那……您是怎么知的？”

李祎：“虽然那时候你才生，可你这么机灵，这些年不可能全无耳闻——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也不信巫族能把这丑事捂得严严实实丝毫不，所以你或多或少会知一些，只是不愿意究，不愿意打破自己的幻想而已。”

李祎嘴角微不可见地一勾，也不再言刺激她，只慢条斯理转过了，踱几步，便见九渊迎了上来，低声问：“王？您说的都是真的吗？真的不是在诓她？”

李祎了：“那简直是个宝库，除去天上的，地下之事几乎无所不知，事无细——可惜就是没涉及太近的事，十多年前还是绰绰有余了。”

林，不与外界接。”

“连这东西都有？”

“什么瓶？”潜岳莫名其妙，“你不要污蔑人，我们可没有动你的东西。”

“那我的瓶去哪了！”

几人面面相觑，半晌潜岳了自己的太：“这姑娘没病吧？别是这儿有什

“闭嘴！”螟蛉用力一挣，还是没能挣脱两重捆绑，表情却变得扭曲起来，“你以为我会信你？我是谁的孩关你什么事，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了！”

两人正谈间，螟蛉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李祎还以为谁要杀她灭，忙回转去，却见这姑娘一脸惊恐地看向自己腰间：“瓶呢？瓶呢！你们把我的瓶到哪里去了！”

螟蛉双赤红，简直恶鬼似的，朝众人嘶吼了一通，又开始自言自语：“会在哪里？掉了……一定是掉了！你们快去给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