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了定神，将一切都甩到脑后：“昨晚的事情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从今天开始就只是工作的关系，你要是觉得尴尬，来总的办公室就在那边，现在去说还来得及换人。”

“倒也不是。”于止轻咳一声，忍住了笑意，“算我走，一开始我以为你是不关注娱乐圈的那类人呢，结果连这事儿都知……就这来说，你比我以前带过的每一个都。”

“可惜了，”于止这句“可惜”是真心实意的，毕竟章贺钦的长相很适合作为偶像，也不知如果在舞台上能绽放怎样的风采。“那接下来我会为你专门找一些偏向影视方面的工作，因为你还是新人，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学习和培训，没问题吧？”

职业素养让他只是面稍微变化瞬间，只是面前青年的那一声轻笑让他还是忍不住瞪了对方一，很快他就面如常地敲了敲桌面：“我已经听说了，你不想走偶像歌手路线，是吗？”

理由和借，然而他不得不说，他对这个青年实在是有万分的好，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唯一的问题是……现在他们俩的气氛有尴尬。

于止嘴角僵了一瞬。

许久，于止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来，上气不接下气。

一想到这里，于止就有些想要叹息，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个问题：“章……贺钦？”

“有，”让于止惊讶的是，青年提了自己的意见，“如果有人来教我演戏的话，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这下到章贺钦挑眉了：“怎么，我说得不对？”

他还没乐过劲儿来呢，青年突然一笑将压低过来。

“是的，我并不擅长唱歌和舞。”章贺钦也知现在是在说关乎自己未来的事情，收敛起脸上的笑意。

该死，该死的。

他现在的状态并不是很好，幸好自己平日里对衣料的需求很是上心，因此无论是咬痕还是什么都不会因为而让他难受，只是坐下时……

于止挑眉看了看手表：“巧了，我也只要最好的。既然已经达成了共识，那我们聊聊你的发展方向？”

青年听到他这么说歪了歪：“不用。”停顿一下，在于止不置可否的神中补充：“我只要最好的。”

“对。”于止带着他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下的时候下意识僵了一瞬。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只是一个经纪人……”

“是。”青年微笑看他，于止下意识张了一瞬。

这小倒好，竟然还知十年前的。

“还是15岁的柏林影帝，16岁息影转而选择去剧院剧场造，两年后被来俊丞从剧场带回转行经纪人，度发掘并培养新人，八年来为南星带来了一批堪称梁的影帝和天王。”章贺钦说完之后不动如山，那双漆黑的眸倒映着于止表情愕然的脸。

哦豁。

现在也不会有小年轻关注十年前柏林电影节的影帝是谁吧？别说十年前了，可能前两年的都不记得！

章贺钦拧了下眉，似乎是有些不解：“发展方向？”

这小昨晚也是这个表情，握着他的大在咬了一个红的印记……

原本他和这个人隔着一张桌的距离，他本是笑着撑在桌上的，现在青年俯过来，于止笑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