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非零没有促，而是静静地等着。

然后，在肖树林诧异的光中，说了句，“为了让你觉得好受一，老师告诉你一个秘密。”

对方像是也刚从车上下来，随着那传来“碰”的关门声后，夜墨的声音才传了过来，“刚下课？”

说罢，寒非零才总结，“我不知自己和他说那些话是不是对的。我只是认为，他还小，不应该要承受那么多。而且，或许是因为我本是gay，所以对于他们的怜悯比较多。”

“老师现在的恋人也是男的。而且，我和你们一样，从初中就发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你看，我现在过得也很好。”

“下课久的，学校里有些事，和其他几位老师开了下会。”

他说了最后一句，“如果你们接受不了这些，那不如趁早放弃，能让彼此少受伤害。你们可以重新开始，过别人中的正常生活。”

接下来，寒非零边开车，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同夜墨说了肖树林和陈林辰的事情，又提及了下午和肖树林的聊天情况。

其实，经过下午和肖树林的谈话，他现在的心情并不很丽。

“噢？”

因为刚好在大桥上，寒非零不敢来，直接了扩音，将手机放在前面的架上。

随即，寒非零突然笑了。

不过十五岁的少年，却能说“一辈”这样的话，确实也让寒非零很是震惊。

“男神，我在开车。”

接到夜墨电话的时候，寒非零正在开车，要回市区的工作室。

“不错。”夜墨淡笑了一声，“他们和

语言来攻击你们，在你们的心上一刀一刀地落下伤痕。老师就是希望你想清楚，你足够大吗？大到能面临所有的困难，和你的伴侣一起走下去？”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现在很多异结婚了也存在离婚的状况，并不是说选择异的，就能幸福满。相反的，我现在的男朋友是个男人，可我还是很幸福呢！”

平日里无遮拦倒是无碍，不过在男朋友跟前说什么□□不□□的，压就像是在暗示什么。

过了许久，肖树林抬起，神笃定，“寒老师，我很喜陈林辰。我觉得，我以后一定会一辈和他在一起。”

肖树林：“？？”

说到最后一句，寒非零突然停了下来。

电话那端的夜墨顿了好一会儿，才开说：“理论上你说的那些话是没错的。同本来就不是什么罪恶，两个人在一起，关键的不是向，而是对于人的选择。”

“不是啦。是因为学校的一些事。”

这时，寒非零抬眸看向了肖树林，视线是炙的。

“男神，我现在觉得有闷。”

“嗯？怎么回事？不舒服？”

寒非零一向有什么说什么，完全没想到他的这句话让电话那的人停下了脚步。

“咳咳……”寒非零解释，“我是说，同恋照样能和其他情侣一样生活。”

他还在侃侃而谈，“而且，老就是同恋怎么滴，同恋又没犯法，我就是很不那些人为什么一听到同恋就跟见到瘟疫似的。同恋怎么了，同恋照样恩，同恋照样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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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犹如一记闷雷般砸在肖树林上，寒非零明显看到他握了拳，颤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