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说开就开。实践总是比理论来得难。”

“也是。现在好多人喜吃。”

那条信息，夜墨是两个小时

这次，他听清了，那端的夜墨在笑，笑得很乐。

“嗷呜！”寒非零抱着脑袋，转过，哀怨地看着办公桌外面蹲着的林壑，瞪大睛问：“你怎么在这儿？！”

“嗯。”

“还没有呢。林哥刚叫了酸菜鱼，我不太喜吃鱼，有刺儿！”

寒非零以傻笑回答，片刻后又问，“男神，你的饭店赚钱吗？”

觉得同恋也不是什么能随便宣扬的事情。

虽然他们工作室已经有两对了，但因为男神还没表态，他不知男神是否愿意公开，所以就躲在办公桌下给男神打电话——怕人听到。

啊啊啊啊啊！

吓得他差起来，脑袋“哐”地一声撞上了的办公桌木板。

两人说了十来分钟，因为饭店里的人来找，夜墨就挂断了。挂机前，还特别嘱咐了句，“好好吃饭！”差没把寒非零乐坏，有男神着的觉很玄乎。

“还行。养你绰绰有余。”

寒非零这才赶说，“诶诶诶，男神，我在呢。在呢。”

“一般是说赚的钱不多吗？”

“男神，我觉得你好厉害。说开饭店就开饭店，还开了好几家。”

“嗯。这表示了认同。”

光顾着傻笑都忘记回复了，那夜墨没听到声音，以为怎么了，又叫了一声，“非零。”

寒非零内心在呐喊，表面却还要佯装镇定，“咳咳，我赚的钱其实养的活我自己，不用男神费钱。”

寒非零从办公桌下爬来，推开他，有心虚地说，“要你！”然后转就走办公室，去客厅吃饭。就怕林壑多问。

“哈哈哈哈哈，也是。”寒非零觉得自己真是有没话找话了，“男神你今天忙什么啊？”

“这句话该我问吧，你缩在这儿嘛？躲猫猫呢？！”

“那就多吃菜，不能挑。”

寒非零缩着，双手抱着手机，看了好久屏幕上的人儿，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声，“还没看够啊？”

“嗯。”夜墨的笑声更甚，“你在撒吗？撒我也不会给你挑刺的。”

“噢，那我们可以说会儿话吗？”

“现在还行。”

“…………”

寒非零用手指扣着办公桌上的螺丝，边问：“男神，你很忙吗？”

那像是笑了声，很低，只片刻就过了，“不正在说？”

看着摇晃脑走去的寒非零，林壑摸袋里的手机，打开微信，给夜墨发了一张照片——是他刚刚偷拍的寒非零躲在桌下的样。

“师范这边的饭店，有一批没送过来，现在还在找其他货源调货过来，不然晚上很多饭菜上不了。”

“其实，我也没有挑，就是觉得麻烦。”

谁说男神冷漠无情尖酸刻薄的，看看，看看，情话张就来。

“再难也难不倒你。”

然后，随图片发了一句，“你们家这只小飞侠蠢得真可，躲在桌下，怕人听墙角！哈哈哈哈哈！傻不傻？！”

“一般。”

夜墨：“你吃饭了吗？”

“嗯。”

电话接通后，那端叫了声“非零？”寒非零缩着靠在木板上，傻笑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