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夜墨回答。

寒非零：“……”男神，你再这么冷，真是聊不下去了。

“我读的师范学院。学校后面有一条街。到了晚上，很多摊贩会去那里卖东西。大一去后，去逛了好几次，觉得这是个商机，就找同学一起合作，也去摆了个摊。”

夜墨突然转看他，“是不是在想，资本家就是了不得？”

“开饭店有什么好说的。”夜墨嘴角还带着笑。

“男神，那你摆摊卖的什么啊？”

不知为何，寒非零听男神说这句话时，竟有些心疼。

想起那段时间的生活，夜墨的神变得邃。“刚开始什么都不懂，也不太会饭，只能卖烧烤、四果汤，和一些简单的饮料。到了大三的时候，租了个店面，卖串串香。后来，串串香没了，改开了家饭店。”

车行驶上路，寒非零“嘿嘿”笑了两声，“男神，你是不是和林壑一样，也是富二代啊？”

“那你怎么也这么有钱啊？”

“当然不一样。他那等级太低。”

“餐饮。”夜墨说话的时候，双手也没有离开过方向盘，一直握着。

“岂止不好，经常揭不开锅。”

寒非零吧咋了下嘴，心想，“六十万还不贵，这特么够我三次元拼搏大半辈了。资本家就是资本家，了不得。”

“还行。一般作。”

寒非零再也不敢说男神傲了，因为人家就是有傲的资本啊！学生时期就开始创业，年纪轻轻就已经开了三家饭店，一家咖啡厅了。这等才能，为什么不能傲！

夜墨双手依旧握方向盘，视线落在前方，嘴角带着笑。“师范后边的街开了一家，林虹广场开了一家，万达里也有一家。”

男神是不是一直如此傲？嘤嘤嘤，可是傲得好迷人。

“哇。男神，你好厉害啊。大学就开始创业啊！我大学的时候，还整天躲在画室里画画，门都不想呢。男神，你大学创业是什么的？”

“我爸妈

夜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寒非零看到他的睛与平时不一般，有些闪闪发亮，让人有“睛挂着泪珠”的错觉。

他还在心里将男神捧上天的时候，夜墨突然说了句，“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生活所迫罢了。”

“嘻嘻，那男神你的饭店还是开在师范学院那条街吗？叫什么名字啊？下次，我去给你捧场！”

夜墨挑眉，还是那句话，“一般作。”

从后视镜中，看到寒非零吃瘪的神，夜墨淡然一笑。

他顿了下，才问：“男神，你家里以前生活经济不太好啊？”

“哇哇哇！”寒非零惊叹不已，“居然还有分店啊！男神，觉你好了不起啊！”

寒非零震惊，“你怎么知？！……唔！男神，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知，你和林壑是不一样的！嗯！绝对不一样！”

随后，才解释：“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创业。那会儿，还是林壑借给我第一笔资金的。所以严格来说，我没他有钱。”

寒非零了嘴，“拜托，白手起家，开饭店。这很了不起，好不！”

“……”

“压榨别人得来的。”

“啊？男神，你不止开咖啡厅，居然还开饭店啊！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