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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2/2)

迟熙言已经换下了繁重的礼服,他刚洗过澡,穿着轻薄的丝质睡袍坐在床边。寝制被布置得喜庆隆重,如血一般重的红铺满视野,和往日里素雅的风格大相径。迟熙言在这寝睡过无数次,却不会有哪一次让他像现在这样只觉得恐慌。

人的贪总是如见风的野草,一旦看见一可能,动了一念想,就必定会无可避免地疯长蔓延,膨胀到自己都无法控制无法预料的地步。容珩一天不彻底标记他,他就一天都不由自主地抱着不该有的还能够回的妄想。他知是他自己不识好歹,容珩的纵容,非但没有让他收了心、安分地把心思放在容珩上,反而让他有恃无恐地在一日久过一日的分离中,愈加疯狂地想念着不该想的人。他不敢再任由自己这样下去,得趁现在他决心未消,把一切都落了实,不然他怕等容珩真的要他的那天,他却退却了反悔了,再不肯自己。

这颜烈了,不适合容珩,迟熙言想。随即,他又暗笑自己,也不知是不张还是太张,都到这时候了,竟还有余力想这些有的没的。

第19章第19章

迟熙言转过,见容珩穿着绛的丝质睡袍,上还带着些氤氲的温汽,正朝着他走过来。

迟熙言是他心尖上的人,这人便是对他稍微生疏冷一些,都像是拿了一丛细密的小针在他心上,教他密密匝匝的一阵刺痛。可他能怎么办呢,比起失去这人、被人生生剜掉这

容珩脚步一顿,轻声叹了气,走到他边坐下,伸手他柔发,说:“你不必这样的,再等几天也无妨。”

他低浅笑,说:“没事,期的激素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虽说就算不逢发情期,也不是不能行标记,但以容珩的,一定会因为怕他疼而暂时不去完全标记他。没人规定一定要在新婚之夜结成完全标记,容珩可以等。

起床柜上的一枚小药片放嘴里,就着吞了下去。距离他的发情期还有几天,但是等不了了,今天晚上它必须来。

熠接过啤酒:“谢了兄弟。”

“你在吃药吗?”容珩刚从浴室来,一转内室,就看见迟熙言正仰着吞药,他忙问,“怎么了?吃的什么药?”

迟熙言摇了摇,那动作像是蹭在容珩的手掌心里撒,可中说的话却自持到有些生分:“应该的,这是我的本分。”

这药原本该提前连服两天的,但迟熙言怕在婚礼上状况,没敢提前吃,只在中午的时候空吃了一次。到了晚上他隐约到小腹开始有些发,但是这还远远不够,于是他决定再服一颗,但求药效能快起作用。

千里之外的东,在行完同牢合卺之礼后,一天的典礼终于算是告一段落。

“你是不是怨我。”容珩的手顺着发丝下,抚过耳畔,停留在迟熙言的脸上,他看着迟熙言,叹息似得问

与太结成标记、为太绵延嗣,这是他作为太内君的本分。

一人一半的,算了,都给你了。”

可迟熙言不能等。他不敢等。

小明说的那句“尚有多少工作,失眠亦有罪。”自这首歌,林夕作词。不错的一首歌,兴趣的宝贝儿可以去搜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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