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这个人活的？为了他你什么都不要了？！萧南在害多少人你知吗？他们贩毒的总量能害死多少人你知吗？！”

“当然。你自己有立功表现，比阿浩为你争取到的更好。”

“后面的行动，需要你的合。”

“为什么现在让我知？”

阿浩猛然打断了周小舟，惊怒加。

阿浩猛地看向周小舟。

“你们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你们答应过不会把他拖行动，如果你们反悔了，我也随时可以放弃跟你们合作。”

“不行，我不同意！”阿浩脸难看之极。“不要意气用事，天羽，你再回去，萧南会怎么对你？！”

“小舟！”

“天羽！”

天羽的沉默让阿浩不安，他问天羽：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阿浩那样的笑容很熟悉，天羽想起之前阿浩心情总是很好的那些天，他当时还不知阿浩为什么那样兴；他问起阿浩，这条黑他要怎么脱的时候，阿浩也总是安他，让他什么也不要担心……阿浩过去的那些话、那些反应，天羽现在终于都能明白了，他觉得一颗心好像忽然踏实了，回落在了安稳的地方。阿浩不用在这条黑上一直走下去了，尽危险仍然很大，但是心里却有希望。

天羽看着他，这个为他了这么多的人，天羽就像从没有仔细看过他似的凝望着他。天羽是生气，他是生自己的气，他自认为这辈没有过什么好事，他不知老天爷怎么会让他遇到了这样一个人，一个肯为他付这么多的人，甚至搭上了自己的人生路，可是自己又为他过什么？

天羽对阿浩笑了，笑得轻松，自在。

“你……”

“别说了！”

“不行！”

“这次为了救你，阿浩违反了纪律，萧南现在已经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我们的工作会更难展开。现在我们需要一个人能诱使萧南铤而走险，这个人必须是他非常熟悉的人，还要有能动摇他的力量……”

阿浩一下站了起来，脸铁青。

周小舟看着天羽。

“你们需要我怎么？”

周小舟没有理会阿浩，继续说下去。

周小舟也愤怒了，指着天羽，对阿浩：

“拜托，我还不想坐牢。跟你在一块儿，我还没待够。”

双规的陈山。他问阿浩，那个提供关键情报的人是不是也是他，阿浩笑而不答。

阿浩不说话

“……”

“如果我罪立功，是不是就能减轻过去的罪责？”

“给我个机会。”

“你不是答应我不再提的吗？”

“他差死在萧南手上！”阿浩吼。“如果不是因为什么纪律，你以为我会就这样放过萧南？！现在你还要他去送死？”

“龙浩！你清醒！”

“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天羽看向阿浩。

“当初我们答应阿浩，他参加这次行动的一个重要前提是要保障你的安全，但是我们没到，让你遇到很大的危险。这次你和萧南撕破脸，是时候让你知真相了。而且……”

天羽问周小舟。周小舟。。

天羽说。声音不大，却让阿浩愣住了。

“我去。”

天羽转向周小舟。

天羽问周小舟。

“我们会保障他的安全，不会让他去送死的！浩哥，你以前那些正义那些良心呢？别整天只想着你的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