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羽问。阿浩恩了一声。

天羽想起在他家的那个晚上。

“我小时候老师说，以后我就该消防员，爬蹿低什么的，我最拿手。”

阿浩被张安排了新东，先待在新东的漂白企业新鑫，成了几笔生意后，张看他有生意的脑，对他提得很快。开始还只是白面上的事，后来黑面上也让他参与。不久，张命令他单打独斗，挑了D城东城的老大，这场单挑当着上人的面，一战成名，张顺理成章地扶植阿浩当上了东城老大，“疤龙”的名也就此传开。

张是什么底细，没有人知。和萧南明摆着的背景不同，张这个人到底有多少，谁也摸不准，但是新东的势力是摆着的，萧南一声不吭地给面，也是摆在明面上的。张接了阿浩，告诉他，把他捞来，一来是报恩，二来是看上他的手胆气，要他新东，给他张办事。

“怪不得你敢翻我家台。”

“所以后来，你就了新东？”

这也是天羽的疑问。阿浩问他，上次去他老家的时候，看到路上有武术学校没有。

天羽没说话。阿浩只字未提在萧南那里遇到了什么，天羽却不想去想，萧南放阿浩来的时候，阿浩是什么样。他想起了以前那个唯一敢对萧南说不的人，被送回来时的不成人形……

天羽回想了一下，沿路是看到不少。阿浩告诉他，他们家那里虽然穷，但民风比较彪悍，是武术之乡。乡里镇里都是武术学校，那里也没有幼儿园，许多孩小时候都会这些武校待个几年。阿浩也待过，学过散打，参加过武校的表演，去走过场。也因为有过武术的底，柔韧反应度都好，9岁那年才被舞蹈学校老师看中带走。虽然后来上了舞蹈学校，但直到十四五岁阿浩还在参加县里武术队的比赛，还获过奖，赚零钱贴补家里。后来因为个人兴趣，也一直没丢，到汉城舞那会有空时还会去练练自由搏击。

张对阿浩说，现在不他愿意走黑也好，不愿意也好，他都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否则了门，还是要落在萧南的手上。唯一能罩他的，只有新东。

阿浩救张那天的手，张当时虽然受了重伤，也是看见了，这让他起了心要这个人，但也起疑，问他不像是野路，是哪来的这手。

他知，阿浩为张的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事，才可以换来这样的“地位”，这样的

阿浩笑了。

之后的事情，阿浩不细说，天羽也猜的到。阿浩通过沙场的事确立了威信，表现让张非常满意，在张的一手扶持下，在很短的时间内迅速上位，又在张的安排下汉城，主华世和新龙，俨然已被张提为心腹之一。

这个过程，阿浩说的很简单，有的地方只是一两句带过，天羽听了，心却越来越沉。

萧南虽然愕然，也还是把人放了。阿浩一来就直接被接到新东，那时阿浩才知，当初无意中救的那男人，竟然就是新东的黑老大张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