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非只知一件事，他要跟赵越在一起，看着赵越的脸，握着赵越的手，守护在赵越边。

经历和时间，有时真的是太过可怕的东西。

赵越为什么会忽然选择跟他亲近。

“怎么了？”

赵越挲刘非的手：“画很漂亮。”

时间还早。

刘非拿起油画刷，沾了颜料，在彩纷繁的画布上，加了一个人像。一个小孩的背影，白的裙，黑的发，站在画里看着远方。那个远方，是涂满炙情的远方。

赵越站在他的后。

“真的吗？”

端端，曾经画了一幅你的肖像送给你作为生日礼。

声音渐渐远去。

也许无论什么模式。兄弟情人熟人随便了。

“哥！……”刘非死死咬着嘴，低了。

在一起，直到死去。

赵越搂了刘非在怀里：“嗯，但是看过以后却让人痛苦。”

如果要把赵越从自己的里扯去，那么会发生什么。

赵越终究还是看得明白。

刘非看了看那颗袖扣，把它握在手心。

刘非再次醒来时，边已经没有人，伸手去摸，被上已经没什么温度。

那么他该怎么？向前，要求从兄弟模式转换为其他模式？

“画完了？”

赵越托起刘非的手，垂了睫，柔柔的亲吻他的指尖。

或者，站在原地甚至回撤，从而保持兄弟模式？

“在一起！”刘非两手扣在赵越的脸上，力度太大，指尖都压成白：“在一起！我什么都不要！随便怎么样！只要可以看到你！”

只怕自己刹那就会碎成一堆血模糊的碎片。

赵越把刘非轻轻抱在怀里，手臂缓缓收，越来越，到连赵越自己都觉到痛楚。两个人的也许下一秒就会碎裂，他们的碎片会在崩塌的时刻

希望你的一生里，能永远看到情。永远看到幸福。

赵越拉了刘非的手在手里，刘非的手上沾了不少颜料。

难，就是这个？

现在，在你嫁的日，再次把用尽所有心意画成的画送给你。

刘非听到声音吓了一慌忙转。

刘非很显然没歇过来，躺在赵越胳膊上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刘非忽然想起赵越微博上的消息署名，白月。

刘非转，无意间发现床上有一颗袖扣，mskoo家的方形纯金属袖扣，低调，但异常致。赵越衬衫上的。

赵越把刘非放在床上，走过去关好门，回来在刘非边躺下。

上有男人所梦想的一切，行了，这大清早的漂亮小哥说不定还睡觉呢，吵醒人家我们就太失礼了。”

刘非来到窗边，把画布上的纸揭开。

“哥！”刘非抬直直看着赵越。

刘非低了。

刘非挪了挪想要挡住画面。

刘非看了看，可以了。

这么多年来他们有无数的机会，为什么会是现在？那么亲近之后呢？

他们现在还是兄弟么？

一起的时间久了，另一个人的一些东西就会长在自己的生活里。长在自己的心里，甚至长在自己的血里。

刘非坐起来，周围看了下，再回想所有发生的一切，究竟是真的发生，或只是自己的梦境？

赵越看他画画，算是从小一路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