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在一遍遍的说，我恨你。

陆琛全猛地一震，愣愣地抬看向他。白恒被他看得一惊，男人的神太痛苦，像是有什么疯狂的情绪在席卷着。他咽了唾沫，小心翼翼地再摇摇手，“呃，那个……老大，你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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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最后一个被他救的人？”陆琛打断他的话，“那人在哪里？”

“哈？找他？”

“老大，你去哪儿？”

陆琛到脑里有一堆影像在横冲直撞，可每一幕都看不清，每个声音都听不清，他唯一清晰看到的只有火，漫无边际的火焰，的温度，绝望的心情，还有一个人颤抖又带着哽咽的声音。

“我恨你，永远都不会上你。”

可陆琛脚步匆忙，本无心回答他的话，白恒隐约也想到了，便不再多问跟了上去。

“嘿，老大？”白恒用力晃动手指，爪在陆琛前摇啊摇。可男人像是整个人呆滞了，一动不动，瞳孔几乎看不到焦距，像是跌了什么幻觉里。白恒努力地叫了几声未果，忍无可忍提了音量，手爪也直接用力朝陆琛的肩膀拍下去。

“我恨你，这一辈都不会变的。”

“喂，老大！”

“我不你用什么方法，把照片里的这个人，找来。”

跟上陆琛匆匆往院长办公室走，刚才在路上白恒便和医院的主任医师林陌取得了联系，林陌一直是陆琛的主治医生，负责陆琛的年度检，两人已经认识了三年，算是比较熟悉了。这会儿陆琛和白恒刚从19层的电梯来，迎面便看到一个男人背对着他们站在窗前，像是在想着什么正仰看着窗外。

陆琛闻言立刻放下报纸，转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白恒立立正，盯着异常的陆琛，“老大请吩咐！”

陆琛了手里的报纸，看着照片里的人，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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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蒙，你记着，我恨你。”

“呃……”白恒挠挠，有为难，“老大，不是我没自信，这事儿真的难办。”

工作日的白天，医院的人并不多，白恒刚刚泊好车，陆琛便立刻下车朝医院大楼走，白恒觉得自家老大有些莫名其妙，只能猜测也许他和照片里的那个男孩儿认识。

“陆蒙，放下我，你自己走吧，”少年看着他的睛，嘴边的笑容渐渐放大，“我早就不想活了，你那么对我的时候，我就对一切都绝望了。”

白恒一愣，想了想，“应该还在医院吧，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些伤者是被送到了仁和医院。”

“嗯。”

男人从没在这张脸上见过笑容，而现在，这人在笑，虽然苦涩，虽然无奈，却是个笑。

白恒心里数了数，挨个儿报告了好几家媒的名字，“这些媒的记者都去找过他，包括网络上比较有名的一些侦探也都动了，还有警察和一分商家也在找他，可过了这么久，快半个月了，没有任何人有他的消息，”白恒皱了皱眉，“他失踪了，很彻底，而且可以确定的是，他没有死，最后一个被他救的人说看到他离开了火场。”

心忽然痛得受不住，他茫然地住心脏，呆呆看着白恒惊讶的神。不知过了多久，他慢慢找回神智，声音有些哑，忽然很疲惫，“白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