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会叶大人一声,昨日本官刚刚收到郑淇大人的公文,察使大人暂时不同意本官拘捕州衙的佐贰官。”
叶思睿不想再与他推太极了,放下手中的茶碗。“金剪会余党散布各地,本官也不敢妄言将其一网打尽了。这些人为何而来,李大人难不清楚吗?”
叶思睿的笑容淡了几分,“昨日有金剪会余孽闯汤大人灵堂,企图盗窃汤大人的遗
。”
李骧砰地一声拳砸
桌
。“本官好心请叶大人前来请教,叶大人就用猜忌回报本官吗?”
果然是那个蠢丫鬟了事。叶思睿低
喝茶掩饰表情。他恨那丫鬟鲁莽,但想想她如今又饱受牢狱之灾,实在是飞来横祸,又有几分怜悯。“李大人,那丫鬟是个蠢的,但对夫人到底有几分忠心,问她也问不
什么,何不放了她。”
“叶兄,你有意关心那个丫鬟,不如心疼心疼小弟!”
李骧唉声叹气,“叶大人莫要和本官开玩笑了,今日天还没亮,汤夫人就叫人捆着一个丫鬟来见本官,说他与外人私通。本官吓了一,只好赶
审问,谁知她哭哭啼啼,话也说不明白,一会说叶大人救了她,一会又说叶大人放贼人
来。本官听了又惊又惧,只好叫她赶
闭嘴,来找叶兄问个明白了。”他悄悄换了称呼,仍用关切的
神注视着叶思睿,“叶兄,你给小弟个准话,昨夜到底
了什么事?”
“叶大人客气了,你我既然有旧,又解开了误会,理应比旁人更亲近些。”他亲自替叶思睿又斟了茶。叶思睿既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接过那碗重新斟满的茶
,心平气和地慢慢啜饮。最后还是李骧先开
:“叶大人,昨晚是
了什么事吗?”
叶思睿不他暴怒,直接站起
,居
临下审视他。“李大人,本官从不会猜忌一个人,只是想问问李大人,董襄是如何拐骗东安县的孩童的,李大人当真丝毫不知?州衙的佐贰官到底有没有罪,孔泰平的供词可不可信,李大人当真从来没有思量过?放任他们为所
为,李大人就没想过后果?金剪会杀手夜探灵堂,为的就是汤大人上书陛下的奏折,可是众人皆知汤夫人已将大人遗
付之一炬,是谁在
七祭典上特意询问汤夫人,又告诉他们,这份奏折可能还存于世的?”
这才是他的重吧。叶思睿又低下
喝茶,“本官自有自己的途径,李大人不必怀疑。”
叶思睿故作惊诧,“昨晚事了?本官怎么不知
?”
李骧面对他的
“小弟听说过叶兄在和临县办的那桩大案,对这金剪会也有些许耳闻。”他稍稍摆正神,“叶兄既然已经将金剪会余党一网打尽了,这些人又是从何而来呢?”他刚说完,又换上关切的笑,“叶兄见谅,小弟并不是信不过你,只是小弟对上级总得有个
代。”
“叶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这……”李骧犹豫着措辞,“这可真是骇人听闻,不知叶兄是从何得知的?”
叶思睿并没有失望之情。李骧说得情真意切,仿佛当时反对拘捕的不是他。叶思睿
捺下嗤之以鼻。“那还真是遗憾。李大人专程告知本官,本官着实
动。”
叶思睿怀里的奏折,
一角,看着李骧瞬间瞪大双
,又把它收了回去。“李大人通知同党夜探灵堂,不就是为了销毁这份奏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