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机把我引开免得我也中毒。”他盯着观言神忽然凌厉。“让旷儿去买砚台很容易，只要在他面前稍微一提我为安顺侯寿礼发愁，烟云阁的古玩很名，就行了。引开夏天舒同理，你应该告诉何英我为夏天舒生计发愁了吧。”何英低暗骂。“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算计了旷儿，你告诉我，他一个七岁稚童，哪里招惹了你！你把他怎么样了！”

叶思睿心里也好不到哪儿去，一旦老齐逃去……

叶思睿压着怒气缓了缓语气，“他叫什么名字？你兄长，我们还不知他叫什么呢，告诉我们他的名字。”

“少爷！”几个护卫突然赶来，为首的单膝下跪，对何英说：“少爷，老齐不在厨房，我们已经叫人搜了！”

观言一直表情淡淡，这会突然笑来，“他没错什么，可谁叫他是你侄，谁叫你偏偏来了这里县令呢？”

“齐天纵。”观言嘲笑的神、剑弩张的语气，都突然柔和下来，“他叫齐天纵。”

叶思睿见她不语，以为她动容，又说：“我是县令，说话算话，如果你放了我们，放了叶旷，我不仅可以不追究此事，还可以放你府，为你准备嫁妆，选一家境殷实的人家，还能给你爹……不，给你兄长过继同宗嗣，为他承继宗祧。若是你死了，你爹也跑不了，逢年过节你兄长可就连个烧纸焚香的人都没有了！你这么尊敬你兄长，难想叫他个孤魂野鬼不成？”

叶思睿说：“你别激动，你兄长，齐天纵，他是学的生员，他希望你们这样大逆不的事吗？你不是想还他一个公吗？我可以上报天为他请下‘义民’称号，可以为他追封，重塑坟墓，你难不想让他在天之灵安息吗？”

叶思睿一把将低站在一边的叶阜拽过来，拨了他的乌纱帽，下他的脸对着观言，叫她看他憔悴的神情和夹杂华发的鬓角。“你看到没有！他才三十岁！白发也来了！这就是你说的不假思索！他这五年来从来没好受过！”叶阜别过脸。叶思睿将他丢到一边。“当时号房里还有五个人！除了何安还有四个！”他已经怒极了，脯一起一伏，像是要把怒气统统撒来，“四个人，都跟你兄长一样是学的生员。四个家，都跟你们一样无辜。”他平复了呼，“你说他无情，如果换是你，你会

“废！”何英怒骂。

这一番话说下来，众人都有些动容。观言低着看脚尖在地上蹭来蹭去，最后抬，稚~的脸上是惊人的成熟和悲痛，“叶县令，”她说，“你是个好官，我对不住你。你说得很好，我也知你有这个能力，但我不信你。”她摇摇，颇为遗憾的样，“我哥当年并没有招惹谁，为何你们这些当官的却不肯放过他呢？也对，与安顺侯长想比，他的命贱，不值一提，所以可以随意牺牲。那叶县令，你的侄的命恐怕没有安顺侯尊贵吧？你会不假思索的牺牲他吗？”

“你说得对，我想知到底是谁害死了我哥哥。”她盯着地面，穿着革翁的脚在地上蹭来蹭去，画着沙土，像是小姑娘在玩闹一样。可她现在玩的，却是几十条人命。“我爹已经逃去找你侄儿了，如果你放我走，他就会放了你侄儿。你可以选择杀了我，找解药来救这些人，可是你侄儿就没命了。你来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