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您家公为何会走失？”冷郁突然发问。

又沉默了。

沾着血。

刘夫人了手帕躲在丈夫后面，听到这话忍不住开：“大人，锦娘找到了吗？”

叶思睿继续说：“然后是刘大人的千金走失了，一晚都没有找回来。”刘越泽长叹一声，刘夫人轻轻用帕掩面。

“问得好。”叶思睿说，“起先我也疑惑，为何他会被放回来。而且，”他轻轻一顿，“走失的孩童里有三个男孩，可我派人调查过，永安城里的青楼都没有提供娈童的。”他轻笑一声，“于是我重新提审了董襄的下人，发现他有龙之兴，尤其是对孩童，他府里的三个下人，最大不过束发之年，本官提审时发现，正是从前走失的孩童。”

“吵什么。”刘越泽恶声恶气地说，“早说让你不必跟来抛面。大人自有大人的理，吵吵嚷嚷成什么统。”

他又开，声音很轻，但是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最初，本官在桃庄休沐，本官的侄儿走失了。”他笑了笑，“万幸，连夜找到了他，他回来之后声声说是去了桃源。”

县丞、主簿、典史都到了。刘越泽夫妇惶惶地等着。冷郁面上的神十分不自然。叶思睿看着满厅的人笑了笑，：“本官今日不开堂，仅为调查案情。”

刘夫人只好闭嘴不语，叶思睿还是温和笑：“请夫人稍安勿躁。”

一记重击下在座人人均面厌恶愤怒之，唯有卢主簿苦笑。刘夫人惊呼声：“大人！锦娘，锦娘她……”

“常年无人造访的山和有人生活过的山痕迹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一看便知。”夏天舒平静地说。

“天舒兄，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叶思睿忍不住问。

“那就好，那就好。”刘夫人连连念叨。

叶思睿莞尔一笑，了个安静的手势，把那把刀重新包好，站了起来，示意后的衙役小心收好了那件直和面罩。

“这是……”夏天舒俯细看。

“之后有人报官，董襄被杀了。”叶思睿又环顾了一圈，留意每个人的表情，“翻阅卷宗时，我发现这三四年间走失的孩童有二十余数，”而且没有追回的。“我慢慢地发现这几件事之间的联系。审问他的下人时，我得知董襄是拐卖孩童的重要一环，他负责联系那些拐，将拐到的幼女倒手卖至青楼。”

刘夫人又惊又喜，连连追问：“她在哪儿大人？她受伤了没有？怎么还不见见我？”

众人都没有开。

叶思睿不会承认那一刻，他真的有把董襄的尸千刀万剐的冲动，仅仅是因为他的怪癖，旷儿险些落这个恶手中。“那些拐知他的癖好，所以每年会专程拐个男孩‘孝敬’他。”他的语气里有的厌恶。

叶思睿了然于心，负手收回视线。“夫人放心，锦娘安好，并未陷那些腌臜地方。”

叶思睿却不由赞叹，刚想说什么，又笑笑，“罢了，早就觉得你神奇了，夸也夸不过来了。”说着两人走了山，叶思睿脸上的笑意也淡了，“把冷庄主带回县衙，再请刘越泽夫妇来。”

片

今天的县衙格外闹。

“找到了。”叶思睿看着她认真地说。

“别说了，只当她不在了吧。”刘越泽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