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我总有要保护的人。”

天黑没等到回应

严桓听他又动了这个心思，恨不能揍他一顿：“我炼禁药什么？拿去害人吗？”

天黑盯了他几秒，叹气：“听明白了，你就是想当英雄。哼，中二病要是能一直发作下去，估计禁药也不敢侵蚀你的心智。但我警告你，解开禁药就是底线了，你要是敢把异灵链也解开，就等着死吧。我没吓唬你啊，多能撑一个月，而且搞不好还是全溃烂而亡。你来找我也没用，禁药和异灵链，没一个好东西，它们再相遇，绝对不会是以前的小打小闹，势必要分个你死我活，到时候我可拉不住。”

天黑收敛了笑容：“你不用和我扯这些。你要作死，我拦不住。但是你不能用冠冕堂皇的借，受不了没有力量，直接说就好了。”

严桓觉得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只想睡觉。可边的人辗转反侧，吵的他不得安宁。

“严桓！”天黑兴冲冲地支起半边，“我想了想，既然你都把禁药解开了，不如再炼丹药拿去卖钱？当初你凭着灵力都能炼禁药来，如今直接依靠禁药炼丹岂不是易如反掌？你在丹药一上如此有天赋，别浪费啊。”

是夜，天黑留宿在严桓屋里，决不肯另开一间房，说是要和他接着叙旧。

“你又有钱了？那把咨询费付一下吧。我们天机阁报价可是很的。你付了钱，我再给你透消息，算赠品。”

他觉得这不科学，非常不科学。这个世界武力至上的绝对设定来看，不可能创造严桓这自带圣母气质的人。

“……”严桓无语片刻，“用不着，我赚的钱够。睡觉吧。”

“你这个人，想法怎么总是那么消极。凡事都有两面，在害人的同时，你还能赚到额钱财呢。我给你提供炼丹设备，咱俩三七分账，你七我三。”

严桓知他这是不再反对的意思了，很乖地：“你放心吧，我又不傻。”

“……”严桓总算知迩尚暮的商嘴脸是和谁学的了，他想还好自己同天黑相的时间不够久。

天黑：“你是打算解开禁药？我当时说什么来着？”

天黑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你省省吧，用不着拿老的名言警句讨好我。你是怎么想的，我会猜不来？你怎么就不能学学方凌和尚暮呢？天下大就你一个人上了？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还想着拯救世界？”天黑越想越气，他陪严桓那么久，其实只求教会他一个理，人，必要的时候就该自私一，可严桓，不知脑有什么病，死活听不懂他的意思，或者说，听懂了，不肯。

“我不放心，你把我刚才说的话背一遍。”

严桓低凝视着地面，忽然浅浅勾起一个笑容：“你没说错，看过大海的人，就不能假装从没看过。我以为我不在乎异灵链，但没想到……”

可偏偏就创造来了，这圣母还缓声：“我没想拯救世界，我也知自己改变不了什么。每个人都会死的，我只是不希望我明明可以帮助他们，却睁睁看着那些人死在我面前。你和我说要关注自己的内心，要搞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很认真地想过，我想要一份安宁和认同，我想能保护边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