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严桓摸了摸她的脑袋，“对不起。”

“我们是为了失踪案而来，但还没到栾县就碰上了砍人胳膊的怪人，你的猜测，他很可能是血小楼的杀手。两家同时作，又同时被我们碰到了，会这么巧？而且，有人公然在封锁区伤人，玄家为何迟迟不作为？”

严桓了：“而且我们也分析过受害者了，他们之间没有特别的共同，貌似相互之间毫无联系，但若说是试验，是不是就行得通了呢？试验本来就是要在不同人上行。”

筮情并没有动用早饭，看起来在等他一起吃。严桓坐在他对面，不很旺盛，没滋没味地吃了两个馒一碗粥，他开说：“师兄，我问过团团了，她说她看到那人脸上是银的。你觉得会不会是血小楼的人？”

血家下设一杀手组织，名为血小楼，其中杀手皆银半脸面。血家同样位于大陆南方，事实上，玄家现在屡攻不下的正是血家所在的鹿郡。这次反叛战役，血家从一开始就定地维护皇权。毕竟，这两家世代好，相互之间联姻密切。若不是血家抵挡激烈，玄家有可能已经占领了大陆一半的土地。

筮情不置可否。严桓的这一番推测可以自圆其说，但也只是推测而已，没有直接的证据。说到银脸和红光，筮情倒是有另外的联想，但他的想法更加匪夷所思，所以他也没究。

“我知你的意思。”严桓说，“也许不是他们不抓，而是抓不到呢？血小楼的杀手，也

严桓此刻满是替团团报仇的心，很需要筮情的帮助。但他又恰好知筮情的真实，不清楚对方还念着几分本家生养之恩，因此试探了一番。

筮情对血家谈不上有情，也早就不把血家当家来看待，他在那个重女轻男的鬼地方活得并不舒服。若说血家还有谁是他惦记着的，也只剩下血妖绫一个人。

“我不知，但我不是怀疑玄家吗？”

饭喂她吃了。

思索片刻，筮情问：“你觉得失踪案的主导者是玄家吗？”

筮情：“枪？”他是被枪打中过的，自然对那东西有更的印象。在异灵大陆，只有内灵力的才可被称为武，其余的金属制品只能称为兵。枪却是个特例，据说仅有三把，全藏于血小楼内，它不有灵智，但杀伤力惊人，堪比武，甚至过武。

“血小楼的杀手，要人胳膊什么？”筮情没掺杂任何私人情，只是公事公办地和严桓讨论。

严桓听了他这个语气，安心说自己的推理：“我猜，他们在试验新的武。你还记不记得在襄平县的那个店伙计说他被割伤的时候看到的红光，我去察看卷宗，很多受害人都提到了这一，团团也说她看到了。这红光到底是什么？据我所知，没有哪个武使用的时候会发光，可红光过后，人们的确受伤了。所以我了一个假设，红光本就是武。你不觉得这么古怪的东西在血小楼不只一个吗？他们的镇楼之宝，听起来是不是和这红光是一个路的东西，没有灵力加持，却杀伤力极大。”

团团不听这话，她知严桓这是觉得自己失职了：“你不要歉，你又没有错。碰到那么个坏家伙，是我倒霉嘛。”

严桓察看过她的伤势，不再多说什么，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