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到回答了，偷偷地打算把门关上。这时，屋的大门突然被人敲响。她立刻睁大睛，里面闪着显而易见的期待。

团团知他说的是每次离开时都约定好的“下周见”，她觉得自己应该有些委屈，或者发个脾气什么的，但不知为何，看到了大哥哥，心里就只是兴，兴得忘了说话。

妈妈离开了之后，她终日都过得惴惴不安，现在终于可以放下心了。

严桓先试了试小姑娘目前的平，本来以为之前教给她的基础知识都忘得差不多了，结果却是乎预料，团团记得分毫不差，而且很明显还经过了自己的独立思考。

顾余并没怪罪他，他现在是不得这家里人气多些。一边把严桓让了来，他一边亲切地说：“我是没关系，就是团团有想你。刚刚还问我你怎么不来呢，我正不知怎么回答，嗬，你就到了。你说巧不巧。”

团团的小心脏怦怦的，几乎了声音，她的脸上也红扑扑，是非常激动的模样。严桓没料到这次迎接他的居然不是锁的门，而是一个活生生带着笑脸的小姑娘，愣了片刻，他也笑了。

“大哥哥，你先告诉我，你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他摸几颗糖来，是给团团特别的鼓励。两人又对下了几盘后，严桓提前完成了今天的教学计划。他想了想，很有兴致地问：“团团，我们今天就学到这里。还有时间，来游戏吧，你想玩什么？”

严桓迷糊地想，我不在的时候，这孩是不是发生什么了？怎么觉一下长大了不少？他以前只觉得团团像是个时刻瑟瑟发抖，动不动就要受到惊吓的小动，此刻才注意到，这小动，貌似内心复杂的。

“嗯？”严桓愣了一下。

顾余被惊醒，走过去开了门，发现门外居然是一连失踪两次课的严桓。

团团把棋棋盘规规矩矩地收好，犹豫了好一会，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跑到严桓边坐下了，声语：“我心里有事，不想玩游戏。大哥哥陪我聊天吧。”

“我来问问题，你来回答。不要撒谎。”团团托着自己的小脸，很认真地说。

严桓只礼貌地微笑着，不再接话。他一路走过去，直奔团团的卧室，莫名其妙地总觉周围有些不对劲。可他也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只好归结于自己太久没来，有陌生了。

顾余看到女儿脸上从没给他看的笑容，心里说不是欣多还是嫉妒多。但严桓没给他抉择结果的时间——他把门一关，开始上课了。

严桓又是惊讶她对自己如此突然的信任和依赖，又是惊讶一个小小的孩居然有心事要倾诉，两相结合，他都不晓得说什么才好了：“……呃，你想聊哪方面？”

“大哥哥，”团团的声音一下降了好几

“团团，对不起。我上次失约了。”

严桓看他的惊讶，抱歉地笑了笑：“顾大哥，不好意思。我这边了状况，这几天都没有过来给团团上课。”

严桓无地自容。

他还真没觉自己开心，仔细回想过后，发现最近没发生什么好事。除了……除了殊浅说的那些话。其实他嘴上不肯承认，心里却十分蠢蠢动地相信了他的话——筮情可能也是有喜他的——为这八字没一撇的事，就洋洋得意起来，都被小姑娘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