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枫转过看他，扯一个笑容：“想你呢。”

“哈哈，是吗？”叶程快地晃了晃秋千。

“神经。”叶程轻轻地踢了他一脚，“不好意思啊，福利院人多，孩都看着呢，没办法跟你多说什么话，本来是想带你来看看他们的。”

齐枫笑着看他，“程哥，你也不怕被人看到啊，别人要说你神经病。”

叶程晃着的停住了，他一把揪住齐枫的衣领，凑上去重新吻上了他的嘴。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他本没有走叶程正常生活的可能，他以为自己离他很近，此刻才意识到其实很远，跟隔了层玻璃似的，看得到，碰不着。

“可以啊，您平时也没时间带

“不忙，我今天没事，怎么了？”

叶程笑了笑，“我哪能和她比啊，我就是有空的时候来看看他们。我知这个福利院也就不久前，那个时候我在街上看到豆豆，就是刚刚那个画画的小孩，他一个人站在街上，旁边也没个大人，问他什么也不开，我就把他送到警察局了，后来院长来接他，我才知他是福利院的。”

“孩们非要你带他们去玩。”

“是的。”齐枫侧过去亲了他一下，“程哥。”

“你还特意去学了手语？”

“然后你就知这个福利院了？”

两个人坐在秋千上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远的笑声越来越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又变得遥远起来。

“没事，我这不是看到了吗，真的都是天使啊。”齐枫伸了个懒腰，“他们都是残疾人吗？”

第7章第7章

“发什么呆呢？”叶程坐在了他旁边的秋千上。

“那再亲一个吧。”齐枫没没脸地凑了过去。

笑脸，那些孩和叶程本人一样，开朗又光，相似的人果然是要在一起的。

“神经啊你。”叶程笑着推开了他的脸。

叶程放开了齐枫，若无其事地继续秋千。

一阵微风过，他们脚边的野草起舞来。

齐枫耷拉着脑袋心不在焉地着秋千，他看着笑得那么开心的叶程，突然间为自己鬼魂的状态苦闷起来。如果他是个正常的活着的人，现在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前笑声阵阵的人群里，和孩们一起，和叶程一起。

蜻蜓般的碰，被吻的人甚至还没来得及真切地受他的温度。

他烦躁地踢了踢脚下的野草，没有看到从远走来的叶程。

“你也是啊。”

“是啊，有的耳朵听不到，有的睛看不清，有的不会说话。”叶程抬凝望着远嬉笑的孩，“都是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抛弃了，因为大多数都是一生下来就有缺陷，院长……很不容易，是个很好的人。”

“是啊，我跟着院长一起来了这里，然后就看到了一群天使，”叶程朝远孩们的方向温柔地笑了，“笑那么开心，一都不像被抛弃的孩，院长真的把他们养的很好。”

“哈哈，没有，我让院长教了我一段时间，学不太会，后来跟小家伙们一起玩，比着比着自然而然就会了，我也就会那么几个简单的，难的我不会的。”

跑过来的孩们拥到叶程的边，院长迈着缓慢的步朝他走来，“小叶啊，等会忙吗？”

“远呢，他们看不到。”

“很厉害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