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用牙齿咬住柏舟的中衣领缓缓拉开，鼻息拂在那人赤的，激一片细小的疙瘩。柏舟的双臂还揽在自己上，此时有些略微的收，也不知是想阻止芄兰一步的动作还是想让他靠得更近一些。芄兰也不理会，径直将手探了柏舟，把那话儿握在手里。

“柏舟……莫急。”两人气着分开后芄兰这般在柏舟耳边笑，一手扶了他的肩，另一只方才沾了唾的手则绕到后秘，试探着先放一指。

柏舟的有些裂，厮磨间带起粝的觉。此时防线彻底告破，芄兰轻而易举探他中，将依次扫过牙齿与腔，气息缠。

殊不知世上许多事就是在暗摸索才知销魂。芄兰的手指从划至柏舟耳后，同时也倾上前，轻啮耳垂，又用一层层将耳廓得。再抬瞧时，只见柏舟已闭了双，微张，显然是情动难抑的模样。

他自从被柏舟赎后就不再接客，此时扩张起来还有些吃力，再加上原先来碧芜苑的客人，能起芄兰作陪的无一不是秦楼楚馆里混久了的，经验什么的自不用说，需要像此时这般自己准备的倒是极少数的情况。他风寒未愈，维持这个姿势久了就有些吃力，浑都泛淡淡粉，额上也浮起薄汗，更是惹人怜。

方才那一番抚芄兰着实用了心思，恰到好撩起了火，又不至刺激过，让柏舟早早泻了元。只是之前从碧芜苑来时候一并带走的各类膏脂都被那群车夫随意弃在河里了，否则选上一盒带些情效果的，保能叫他从此髓知味。

柏舟狠狠了一气。

虽然这样的姿势一坐到底多少会有些痛，可当两人密结合在一起时，芄兰觉到了久违的充盈。他能觉到自己的内绞住了柏舟的事，似乎连血脉的搏动都从两人的连接传到了自己这儿。再抬看时，柏

他看见柏舟的睛陡然带了些不可置信的神睁开，在接到自己满脸的笑意后又赶移开了视线。此时柏舟已经斜斜靠在了车厢板之上，他从臂弯里挣脱开，扶着这人坐正了些，又撑起，慢条斯理地解了自己的下裳，再重新跨在柏舟大两侧。

芄兰却突然回了手。

半晌后芄兰总算是能将三指全纳后，这才吁了气，替柏舟解开带，那早已怒意发，看起来相当可观的。此时柏舟的铃已汩汩涌来，失禁也似，芄兰用手过那话儿，将均匀涂满表面，这才以额抵住柏舟的额，缓缓坐了下去。

也罢。难不成少了几盒药膏，就能让人砸了芄兰公的名声不成？有些自负地挑起眉，芄兰举起右手至嘴边，伸仔细舐每一手指，将唾沾染其上。余光瞥见柏舟的目光已经完全凝滞在了自己的动作上，七分疑惑三分惊艳，于是他低，劝似的，第一次吻上柏舟的。

柏舟依旧没有睁开，眉却像是有些不适般地皱了起来。见状，芄兰用手轻轻安抚，以铃为起始，手指打着圈儿细致蹭过，又游弋到发，搓两侧袋。便这样动作片刻，就算不去觉手下的血脉贲张，单是用瞧一下柏舟此时已被起，还濡了一小片的，也能明白他已经是箭在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