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女人见后面也没人排队等着办理，直接走服务间里玩手机去了。

翟东南没吭声。

“没读过书？”

他把纸条成了团，扔了垃圾桶里。

说完肖擎天写了一个电话号码给他，“你给这个人打电话，他跑长途的，带一带你。”

“嗯。”

肖擎天看起来有些兴趣：“我可以帮你。”

现在倒也涨价了，味没怎么变，一劣质制品的味，但解渴，吃起来还解，能缓缓上的燥气。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想这个工作。”

他靠在门廊上，照着字条上的号码拨了电话。

他在车站坐到下午，随便在外面买了份盒饭填饱肚，最后才等到那个人的上班时间。

言下之意，是你的错。

“你看着年轻，不像需要找这工作的人。”

翟东南开：“你昨天，跟我说，直接来就行了。”

这次去，倒有些不一样。

等到这人上了楼，了屋。翟东南才慢吞吞的又跟着去敲门。

肖擎天看了他几：“昨天那个？”

今天倒是不在，没人开门。

翟东南拿得手的，就是一个要过期的驾驶证和份证了。

肖擎天又上下打量了他几，“你想要这工作？”

翟东南：“职手续，没办成。”

这天儿太，翟东南想了想，去门的零店里买了只雪糕。

翟东南下了楼，手里还着肖擎天写给他的那张字条。

翟东南了屋站着，也没说话。

翟东南试了试，门也是锁着的。

肖擎天拿着剪刀摆桌上的盆栽，闻声抬瞧了瞧翟东南，“哦？那是不是应该怪我？”

肖擎天望着他笑了笑，“你这个年轻人啊……真有趣。”

下午天儿，城北汽车站就像是一个大的蒸笼一样，人都差不多被烤的七分熟了。

翟东南没坐在汽车站里的椅上，倒不是嫌脏，虽看着也不大净，但现在这时间正当的时候儿，一坐下去都能给你的不舒服。

小时候的老冰，五角钱。

翟东南的神看过去，肖擎天被看的一愣。

“谁提醒你啊这年？自己缺个心儿办事都不会？人怎么这么费呢？”

翟东南也没车站里面，蹲坐在车站外面的伞下吃冰。

肖擎天看着他，笑的不解：“关我什么事？来这里什么？”

“有什么事？”

翟东南开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有些发麻，“赚钱。”

桌上摆着兰，着熏香。

看许多东西，份证带了，簿倒是没拿，还有驾驶证复印件，寸照，学历证明。

世界上有些人的待遇，是不同的。

他瞧着里面女人的臭脸，服务窗上面挂的“为人民服务”几个大字看上去分外讽刺。

“先着吧。”

翟东南着钱包，又上了楼敲了昨天那扇门。

棋盘摆在了桌下，上面全是香烟和酒。

翟东南开：“昨天没人说过。”

突然发现，刚才的问题翟东南都没有回答。

第一个没打通。

“为了赚钱。”

那边的公职人员十分不满，话里全是不耐烦：“你这儿也没带，那儿也没带，上个的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