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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才拗不过她，被她拖走，到了外面有人的地方，汪才放开他的手臂。

人的一生，起起伏伏说不准，从她穿什么衣裳是无法判断一个人的，但是你注意她言行举止，就会发现很多细节。

“二师的师长陈云龙，富农，以前读过私塾，后来娶的媳妇儿也是个文化人，两过得不错。三师的师长，是从东南那边调过来的，我对他不熟悉。”

“回见。”

“听你的，回吧。”

张钦不想回答，扭去厨房帮忙。只有汪乐的哈哈大笑。

“哟，司令员，今儿有空陪夫人来走一走？”

张家。

张钦好奇问他爸，“穆清一个五岁多的小姑娘，琴棋书画都会，这是她妈妈教她的？”

“嗯，一般着就行了，你要不喜，以后少来往就是了。”

“就是什么？”

“没事儿，我上和，走吧。”

彭师长嗯了一声，“我饿了，吃饭吧。”

“那是张司令的小儿，看着跟丰年差不多，谁大谁小就不知了。”

“她爸肯定不会这些，肯定是她妈教的。”汪今天傍晚一见到林玉，就觉得这个女人应该不差。

因为他爸的份，从小找他朋友的人很多，他们的想法也很多。他从小养成的，与其应对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不如和大家保持距离，还能过安生日。

张玉才笑了起来，拉着她的手，“咱们回去吧，天黑了，看不清路。”

城西的小学初中和中都挨在一起，等过几天学，大院里的这些小孩儿，肯定有很多会是他的同学。

汪也心里有数了，“过几天我请三位师长夫人来家里喝茶。”

汪冷笑，呵，发达了就抛弃糟糠之妻，这样的人品，无论他能力有多众她都看不上。

张小玲笑了起来，“差不多大就行了，等去学校，以后都是同学。”

“就是男女关系上有些糊涂。胜利后安稳没几年，他和他乡下娶的老婆离婚了，二婚娶了文工团里的一个年轻姑娘，叫张小玲。”

“其他两个师长家如何？”

张玉才微笑，“一师的师长，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农村无依无靠，全凭自己的本事坐上这个位置。就是……”

“这是人家的私事，我怎么会知？调查报告里面又没有写。”

张小玲接过空杯，“我远远地看着，张司令的儿好像和我们家丰年差不多？”

张钦跟在爸妈后，也把这些话记下了。

“碰到张司令带着他夫人和儿散步，说了两句。”喝完，把杯递回去。

张玉才不是个会说故事的人，直接告诉她，“穆继东是芒山县下面村里的人，林玉原籍是上海，因故去芒山县找远亲，后来嫁给穆继东。去年穆继东帮助队打土匪立了功，被特招队。”

张玉才哪壶不开提哪壶，“张钦今天去下棋了？”

汪扶额，“罢了，我就不该对你说故事的平有所期待。”

“你等等，晚上风大，叫张给你拿件厚衣裳。”

等人走后，汪才问，“这人是谁？打一看不像是领兵的师长，那张嘴倒像是搞思想工作的政委。”

“就这样？”汪有些失望。

张玉才回忆了一下，“还有件事，林玉非常善于药膳，在芒山县的疗养院工作过几年，听说待遇很好。”

“刚回来，明天是我们师的人负责巡逻，我不放心，多代了两句。”

两人好久没有这样散步了，上次散步的时候大院里还没什么人，今天来，不远筒楼里女人们在厨房里忙活的声音，切菜炒菜的声音，骂孩的声音，小孩儿的打闹声……大院里闹闹的。

“那您一家慢慢散步，我这就先回去。”

“张小玲长得好看，当初好多年轻军官追求她，她都没应。嫁给彭师长后，没过半年生了儿，比咱们家张钦还大两岁。”

吃了晚饭时间还早，一家人门散步。

张玉才，“来走走，彭师长刚回来？”

“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吃饭吧，咱们后再聊。”

“你等着，我去给你端。”

“你可别，说去别人还以为我汪仗着自家男人是司令，谁都看不上，到时候传去影响不好。”

彭师长回到家，媳妇儿张小玲连忙给他递上，“我刚才在窗边看到你和人说话，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