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下意识地张辩解，所有的话，却被一声冷笑阻在中。

在他后，叶香山猛地直了。

那一夜？

石诺回过，似笑非笑地瞥了一坐在沙发上的叶香山。

“胡说！”青低叫。

“旭明格外向，他喜你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你以为凭香山对你的占有，他会容他？”石诺眶泛红，嗤笑，“本来，远远地把他打发走也就得了，多亏你那一夜，让香山彻底动了杀心。”

“你有什么资格提旭明！”青地攥住他的领，“你才是杀他的凶手！”

石诺笑笑，没有回答。

青浑一震，是他坐上旭明的车，跟他回家的那一夜！

“我知你不他，香山也知。可你在答应与祁铭往时，很他吗？香山怕的不是现在，是未知的将来。”石诺仔细观察着青的表情，“当然，你大可不信，这黑锅我背了这么久，不在乎多背几年。”

“好在这世界上还有一个叫祁铭的人，他寡廉鲜耻，为了金钱地位，可以抛弃自己的人。”石诺转回，“这么好的对象，不利用一下简直是浪费。青，你一直认为是祁铭对你赶尽杀绝，可你不想想，他本事再大，能叫所有的朋友都离你而去，连银行卡都惨遭冻结？”

“我跟香山从小一起长大，熬过那么多想也不敢想的困境，如果有一件事对对方说谎，那我们也不会一起走到今天。”他咬着牙，想要扯一个轻松的笑意，可面的肌却像失灵了般，通通不听他的使唤，“所以他不会对我说谎，我信任他。”

“我不是。”石诺抓住他的手，指尖用力，他一放松手指，“旭明是因你而死，但下手的，是香山。”

本就不踏实的心瞬间更加躁动起来。

“我不信。”他摇摇，“我问过香山，他说，他跟这件事没有关系。”

提着东西要搬叶家，我就是那时候见着的你。”

他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两步，心中的痛竟然这么烈，叫他迈的每一步，都好像走在针尖一般，滴滴溅血。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香山的？”他微微眯起，缓缓问，“那后来，没有一间医院肯用我，就连最小的诊所都将我拒之门外，也跟香山有关？”

青呼一窒，目光穿过石诺，投向一直端坐沙发上，动都没有动过一下的叶香山。

青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想起当时年少胡闹的情景，石诺不由一笑：“香山向来你，后来没办法，只能答应让你实习去。你当他是妥协，我却知，他不过是等你烦了腻了，自己找回家的路。可惜他等了三四年，都没有等来你低一下。”

青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仿佛审视一

“你是真的信任他，还是，你不得不信任他？”石诺忽然走到青面前，针针见血，“程青，你只不过把这份所谓的信任当救命稻草，留着它，证明你在这个世上还有这样一个后盾可以依靠，没了，你就真真正正成了一个孤单的可怜虫。”

青不明白他为何提起旧事，却知石诺不是个喜废话的人，于是：“香山叫来帮手，我搬一件东西就让人往回扔一件，你是扔得最卖力的那个。”

“你敢说你从来没有动摇过对香山的信任？如果不是因为察觉到了他的不可信，你怎么会转而尝试信任旭明？”石诺怒，“就是因为你的利用，才害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