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一旁的飘窗，能看见夜空中瑰丽的景象。

“嗯，趁这段时间忙完了，节的时候才能多放几天假。”

直到门铃响起来，顾言才掀开被，胡了件衣服在上，大步走过去开门。

顾言连忙摆手：“等个夕就累死人了，我可吃不消。”

“不必去楼上个脸吗？”

“你下楼之前，我怎么听到一片叫声？”

但秦致远想到这里，只觉得气回。

“这么忙？连今天也没休假？”

烟还在继续燃放。

“先休息一会儿吧，走得有累了。”顾言边说边挂断电话，在楼梯间里坐了下来。

“那我早送你回家吧。”

“新年快乐。”

秦致远这回可不上他的当，转而说起另一个话题：“要坐在这里等日吗？”

门外的秦致远已换过了一西装，仍是衣冠楚楚的样，将那个熟悉的保温瓶他手里，：“我猜你还没吃午饭，所以来送外卖。”

“喔？不是因为被他哥教训过了？”

“没关系，已经过完十二，也差不多该散了。”

秦致远突然说不话了，看顾言踩着烟声往上走，像是一步步走他的心里来。直到十二下钟声全敲完了，他才回过神来，开问：“我们是上楼还是下楼？”

秦致远笑起来，：“是每年的惯例，十二前会暗灯。”

很简单的一回事。

秦致远面微笑，舍不得声吵醒他，只是脱下自己的外，轻轻盖在他上。接着犹豫了一会，一凑到顾言边，很轻很轻地在他上碰了一下。

“啊，我想起来了，这个时候可以趁机偷香窃玉，想吻谁就吻谁……”顾言是真的困了，说着说着，就靠在墙边打起瞌睡来。

五十

顾言很自然的接下了，：“来一起吃？”

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家柔舒适的大床上，而秦致远的西装还被他搂在怀里，皱的成了一团。他抬望了望窗外的天，猜测时间已近中午了，可是懒洋洋的不想起来，反而把那件西装得更皱，抱在怀里又睡了一会儿。

他们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唯有彼此都迈脚步，走过那么多台阶，经过那么多黑暗，才能换来此时此刻的相遇。

顾言不记得自己当晚是怎么回家的。

“他毕竟又大了一岁，也该成熟些了，知什么人可以招惹，什么人不该招惹。”

顾言反问：“他为什么一见我就躲？”

秦致远没说节假期有什么计划，顾言便也没问，只：“你的西装被我皱了，我下午

等到窗外的声响逐渐微弱下去，顾言才回笑说：“我刚才酒店的时候，看见你家小白兔搂着一个女人上了车。他今天的打扮不错，还是那么秀可餐。”

“忘记数了。”顾言抬望向窗外，慢悠悠的说，“但只要走对了路，最后总能相遇。”

秦致远便也坐到他旁，：“不知这里是哪一层？”

秦致远一开始没明白小白兔是谁，听到最后那个形容词才恍然大悟，真不知该哭该笑：“你怎么总是想着我弟弟？”

“不用了，还得回公司上班。”

睛里同样映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