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远听得笑起来，取手提电脑，把他说的话一一记录下来，还不时提几个问题，功课得十足，不知的人恐怕真以为他是在为节目调研。

顾言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却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瞧了瞧秦致远的手指，问：“那个伤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致远找了一个他不会拒绝的理由：“正在策划新节目，跟方面相关的，想听听你的意见。”

秦致远却抓得更

顾言又多尝了几，转看秦致远一，问：“这个汤是谁的？”

顾言送他到门边，像是不经意地说：“菜真是得很难吃。”

秦致远在旁边问：“味怎么样？”

一些演技来。

“嗯。”

话说后，才发觉自己落了圈。

秦致远怕打扰顾言工作，没有留得太久，跟他闲聊几句后就告辞了。临走前还不忘说一句：“今天真是多谢你了，过几天可能还要麻烦你试菜。”

“帮我试一下味。”秦致远微笑着把东西递过去。

“你可以，但我不行。”秦致远说这句话的时候，睛一直盯着顾言看，言下之意，就是想跟他一起度过这一年的最后一天。

秦致远虽被调侃了一番，但丝毫也不动气，只是微笑着跟顾言了别。等到下次再送菜过去的时候，他手指上还真贴了块胶布。

“为了确保真实，会安排观众试吃的环节。”

秦致远勾一勾嘴角，很快地答：“假的。”

“三十一号那天，公司有个跨年酒会，你去不去参加？”

“啊，的确听经纪人提过。”顾言想了想自己的时间安排，反问，“可以请假吗？”

顾言反而不信他了，伸过胳膊去抓秦致远的手。

顾言差笑翻，了好大的劲才忍住了，把秦致远辛苦的红烧给吃了，然后一本正经地提了不少意见。

秦致远过来找他的时候，顾言正在休息室里背台词，一抬就见前多了一只塑料袋。

秦致远反手一抓，就将顾言的手牢牢扣住了，轻轻挲那掌心里的丑陋疤痕。

顾言拼命忍笑，：“要表现的话，下次记得在手上贴几个OK绷，这样更有效果。”

秦致远吃了一惊，奇：“你怎么知？”

“暂时需要保密，你只要提供意见就行了。”

秦致远同样一字不漏的记录下来，边打字边说：“今年快要过完了。”

顾言顺手接了过来，从塑料袋里取保温瓶，旋开盖看了看，对着里面还乎的排骨汤眨睛：“这是什么意思？”

午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是啊，这一年好像过得特别快。”

秦致远都这么说了，顾言当然也不客气，边吃边说：“排骨切得太大了，萝卜炖得有烂，还有就是姜丝放太多了……上节目的时候要是给观众试这菜，保证收视率破记录。嗯，是最低的那个记录。”

“节目不是只要摆摆样就好了吗？难还要追求？”

顾言想想也有理，便先舀了一匙汤喝，结果刚吃嘴里，他脸上的表情就有一秒钟的停顿。

“你一定完全照着菜谱来，连放多少盐都准无比吧？”

顾言的右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