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就随便说说这一天了些什么事，有时天南地北地聊上半个钟，有时顾言收工回来都半夜了，他也持打过来，可能只说上短短几句话，简简单单的一声晚安。

就像他走向秦致远。

这天顾言拍戏时受了小伤。

二十二

顾言觉得太小题大了，：“这伤对我来说，只是家常便饭。”

秦致远总是等着他先挂电话。

市郊的风景区有一大片竹海，风光秀丽，景无双。秋天竹叶飘黄，看上去虽然略嫌萧索，但是别有一静谧之。尤其到了晚上，朦胧的月穿过竹林，能听见风竹响的沙沙声。

顾言他们剧组的外景地就选在这个地方。

“你现在是我的人。”

是一场打戏，用的剑砍到竹后又弹回来，正好撞在他胳膊上。伤得并不是很严重，甚至连血都没，就是稍微了一。顾言也没放在心上，了手臂后又继续演下面的戏，晚上回到宾馆才开始疼起来。

A市是以竹名的。

秦致远每晚都会打电话给他。

第二天醒来时，手机早没电了。顾言不知秦致远是什么时候睡的，心里觉得过意不去，换了电板就急忙发一条短信给他。

蛾扑向火光。

秦致远没有回他的短信，但晚上仍旧打电话过来。

秦致远只是在电话那

风景好归好，就是宾馆的条件稍微差了，顾言算是最受照顾，分到了一间单人房。助理小陈跟化妆师挤一个房间，就住他隔，每天跑跑的围着他转，倒是相当勤快。

秦致远率先了晚安，照例等着他挂电话。顾言却突然舍不得挂了，拿着手机躺被窝里，听着那浅浅的呼声，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他自己去外面买了瓶药酒了，后来跟秦致远讲电话的时候，就随提起了这件事。

秦致远在电话那静了一会儿，低沉嗓音比平常更加温和，说：“那是以前。”

顾言刚洗完澡，一边发一边跟他说话，聊了几句后，秦致远那边传来一些嘈杂的声响，然后就听他说：“我快递了一样东西给你，现在差不多该到了，你门去拿一下吧。”

顾言始终是那副态度，挨骂的时候一声不吭，被夸了也只是笑笑。晚上剧组的人约好去哪里哪里玩，他也很少参加，吃过晚饭就直接回宾馆房间休息了。

“什么东西？太莫名其妙的我可不收。”他听说过有人快递咳嗽药的趣事，但愿秦致远别千里迢迢的送他一瓶跌打药酒。

顾言拍文戏不太灵光，总是被骂表情僵，像个木人。但因为不错，演武戏还算可以，不少动作都得很到位，再上优的竹林景致，拍来的效果堪称惊艳。连导演都破天荒的夸了他几次，小陈更是吵着说好帅好帅，以后播了肯定迷死一片女粉丝。

顾言呆了一下，对着听筒的耳朵有些发。

“嗯？”

秦致远上叮嘱他：“工作再怎么拼命，也要注意。”

顾言很喜说过晚安后，电话中传来的呼声。

在这样寂静的夜里，他们都看不见彼此脸上着的面，隔了两个城市的距离，却好像变得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