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也不心急，就这么微笑着与他对视，两条相互缠，在裙底下若隐若现。

就哼哼那首情歌，颊边酒窝隐现，一副心情很好的样。

当然有。就是无论输上多少次，都要保持心平气和、心愉悦，只要活得比人家久，最后赢的总归是你。

所以顾言晚上回家后，先舒舒服服的吃了饭泡了澡，接着才开电脑上网，把张奇的歌搜来听了一遍。小陈说的没错，张奇的唱功普普通通，听来听去只有那首主打的情歌比较挑。那歌的歌名叫，主要是曲选得好，带古典味，唱起来缠绵悱恻，正好烘托歌手嗓音的特质。

这世上有没有天下无敌的诀窍？

秦致远看得窒了下，在门站一会儿，才开问：“衣服是怎么回事？”

等到晚上秦致远过来，一开门就听见音响里在放张奇唱的那首歌，悠扬缠绵的曲在房间里一遍遍回响，格外动人心弦。

秦致远的视线在他上扫一圈，静静的不说话。

顾言心知肚明，知张奇是有意炫耀，但要比谁更沉得住气，他又怎么会输？不但敷衍得极有礼貌，临收工的时候，还特别送了对方一个微笑。

得太过明显了。

顾言当然说有空，正好最近拍戏不忙，他便提早回家准备了下。

……穿女装的顾言。

床亮着盏夜灯，顾言化了淡妆，带着个假发，长长的黑发披在肩膀上。那件女装应该是戏服，看不哪个朝代的，松松垮垮的穿在他上，只腰间胡扎了条带，前大片雪白的肌肤。

秦致远或许是忙着两跑，跟他见面的次数明显减少了许多，不过还是常常发短信给他，有时说在开会、有时说要差，反正都是在忙工作。顾言怀疑秦老板的手机里是不是装了个件，定时定量的给他那些情人们发短信，否则怎么忙得过来？他甚至认真考虑要不要煲个汤什么的，给某人补。

顾言笑着坐起来，掠一掠鬓边的发。“我有没有不重要，重是秦总你喜不喜？”

顾言便知自己过关了，角往上一挑，主动凑过去搂住他的腰，用牙齿咬开他的拉链。

不过这个计划还没实行，秦致远已先打了电话过来，问他晚上有没有空。

可惜秦致远无心欣赏，只是皱了皱眉，叫：“顾言？”

秦致远关了房门，一步步的走到床边去，：“我不知你还有这个癖好。”

秦致远一气，伸手扯住了他的发。

顾言轻轻哼了哼，张嘴将那炽的块去，熟练地重复吞吐的动作。他故意啧啧的声，抬看向秦致远时，细碎的刘海遮住了睛，朦朦胧胧的像会撩拨人心。

“从剧组借来的。”顾言稍微一动，就现裙下两条修长的，在大红颜的映衬下，愈发显得诱人。

秦致远的神一起来，抬手解开领带，嗓音低沉沙哑：“……还算过得去。”

秦致远四找了一遍，客厅没人，厨房没人，连书房也没人，最后推开卧室的门，才看见躺在床上的顾言。

无人应声。

那么柔的嘴

顾言听得有些上瘾，秦致远不来的那几天，他就天天放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