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木桶的大汉见众人将目光望向他，蒲扇似的大掌一抓脑袋，颇有些不好意思，“顺手了。”

至于那些被邢五收买，带闹事的人，全都被赵局长带回了警察局，虽说受到的招待肯定比不上情报局，倒也能让他们舒一段日。

轻松一下？”

听到乔乐山的声音，丁肇回过，看到对方穿着白大褂，上还挂着个医药箱，忍不住皱眉，“这是什么打扮？”

“娘。”

乔乐山和丁肇抵达时，邢五又一次了。看着全上下几乎没一块好，跟个血葫芦似的邢五，乔乐山不满了，这样还让他怎么试药？

“萧先生抓了个人，据说很有挖掘价值。”乔乐山脸上闪过了一抹很难觉察的兴奋，“我手刚巧有几新药，要知，实验对象可是很难找的。”

丁肇眉一挑，睛一眯，嘴角一勾，“乐山，我发现你今天格外的英俊。”

楼大总统放下当天的报纸，忍不住哈哈一笑，用力一拍桌，“好！”

萧有德对什么宗社党，保皇党和复辟党都没多大兴趣，他兴趣的是躲在这群遗老遗少背后的外国势力。这个人落在他们手里就是个极好的棋，只要他活着，哪怕他是个弃，萧有德也能用他走一步好棋来。

挨过了鞭，受过了烙铁，几次昏过去又被冷泼醒的邢五，依旧死咬着不肯吐。

很有挖掘价值？新药？实验对象？

“不用担心，人还活着。”萧有德脸上带笑，嘴里却说着让人打寒噤的话，“泼醒他.。”

京城

“你给他吃了什么？”乔乐山很好奇。

丁肇的语气很温和，却让邢五从骨开始往外冒凉气。

书房外，楼二少正在练习走路，走几步，就站不稳要摔一跤，丫娘在边护着，楼夫人却不许她们上手去扶，只是看着坐在地上扁着小嘴，拧着眉，却是不哭的小儿，笑着说：“睿儿，来，站起来，到娘这来。”

乔乐山把带来的医药箱放下，打开，里面整齐摆着两排贴有不同标签的小瓶。他从瓶的旁边拿起一支玻璃针筒，转看向邢五，目光十分切。

四个小时后，丁肇和乔乐山从刑讯室离开，萧有德也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让人帮邢五理包扎了伤，现在，这个人还有用，还不能死。

又一桶凉泼下，刑讯室里顿时传了几声嘶哑的惨叫，原来，泼在邢五上的竟然是之前放在墙边的那桶盐。

“好东西。”丁肇环抱手臂，看着一脸惊恐的邢五，“放心，在没试完所有的新药之前，你都会活着的，毕竟找一个实验对象不容易。”

邢五醒来后，其他人都退了来，只有萧有德，丁肇和乔乐山留了下来。

乔乐山：“……”

丁肇没像乔乐山准备的那么齐全，他没带药箱，只是随手从袋里取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一颗药，掰开邢五的下，直接把药扔他的嘴里，手指在邢五的颈项和锁骨间一掐一，那颗药就顺着他的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