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一旁窃窃私语,楼逍和丁肇的目光同时看了过来,李谨言知趣的走到楼少帅边,“少帅,乔乐山是和我说你们在德国时的事情。”
一旦工作起来,丁肇就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他对这项实验的专注程度让李谨言都到吃惊。
很显然,楼少帅讨厌这个人,尤其是他的格和行事作风,但他却告诉李谨言,丁肇可以信任,而且他的能力绝对不逊
于乔乐山。
“当然是朋友,”丁肇咧嘴一笑,“所以我大发慈悲没有废掉你的手。”
楼少帅冷声;“他是我妻
。”
“嫉妒也没用。”乔乐山一把搂住丁肇的肩膀,“他对公爵的千斤都不假辞,但李对他来说是完全不同的,所以,这是作为朋友的忠告,适可而止,否则我会后悔把你叫来。”
“乔乐山,”李谨言十分惊奇的说:“你竟然能说这么长的华夏语!”
山。
“……”
“好吧。”丁肇,“我接受你的劝告,不过你确定要继续这样?”
最终,为了避免少帅枪杀南洋华侨的血案发生,也为了自己的钱途考虑,李谨言是把楼少帅拽走了。
李谨言站在实验室门,看着聚
会神工作中的乔乐山和丁肇,再一次
叹,除了不擅长耍
谋诡计,他也绝对不是个当官和搞政
丁肇耸了耸肩膀,“楼的运气总是这么好,在德国时他就总是能得到人的青睐,真让人嫉妒。”
乔乐山被楼逍冰冷的目光刺了一下,手指在嘴边一抹,示意自己立刻闭嘴。
等到两人离开,乔乐山难得好心的提醒丁肇:“楼很重视他的妻,你最好别太过分。”
话落还朝李谨言眨眨,李谨言搓了搓胳膊上争先恐后立正敬礼的
疙瘩,暗想是不是该撺掇楼少帅再揍这家伙一顿?
乔乐山凑到李谨言边,用他半生不熟的华夏语夹带着英文对李谨言说
:“我们三人是在德国时认识的,第一次见面,丁就被楼揍得半个月没办法见人,等他能下床之后,第一件事不是去上课,而是跑去找楼算账,结果又被揍得半个月不能下床,那年楼十六岁。不过之后丁给楼下了一次药,让他差
在
击课上打
零环。”事实上,当丁肇被揍得鼻青脸
时,乔乐山也没少趁机在他伤
上撒盐,算是报了之前自己被嘲笑不会说华夏语的一箭之仇。
“……”关注该是这个吗?
意识到丁肇在暗示什么,乔乐山倏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笑两声,“丁,我们是朋友。”
想起和楼少帅之前的那番对话,又不由得释然。
丁肇抵达关北的第二天就开始到实验室工作,关于青霉素的研究已经有了展,差的只是临门一脚,当看完相关资料和助手记录下来的实验数据之后,丁肇先是对乔乐山的实验
度大加鄙视,然后立刻投
到接下来的实验当中。
不顾楼逍的冷脸,丁肇又从袋里变戏法似的掏
了一盒巧克力递到李谨言面前:“送给你,聊表心意。”
“我只是在表达善意。”丁肇一摊手,“还有,我送给人的东西都是绝对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