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没绿衣服绿绿鞋啊？”项西边吃边说。

“没什么特别喜的吧……绿？觉得舒服的，我去你师父茶室的时候就觉得茶山看着舒服。”程博衍说。

“蓝是蓝吗？”项西问，那天的表倒是黑的蓝的都有，但是光蓝就有两。

“那你喜什么颜？”项西上追问，可算是逮着了一个问颜的好机会。

“没特别觉。”程博衍笑笑。

“嘛挑个小粉的。”程博衍把那朵给了。

“这边，”店员指了指旁边带冷气儿的柜台，“有好几。”

衍笑着。

“你叔的店，”程博衍问了店员确定还有冰淇淋糕之后才在路边停好了车，“看能不能给你爸爸打个折。”

之前程博衍帮着他查过，就平叔和二盘这个制毒贩毒的事儿，估计抓着了就是个死，项西想想就觉得有儿慨，平叔和二盘也不知是不去还是不敢

“嗯？”店员愣了愣，“我们店长姓王。”

“想喝驴我都陪你去找。”程博衍说。

“嗯，我穿个粉蓝什么样啊，你敢看么。”程博衍笑了。

“程叔叔是连锁店，”店员笑了起来，“我们在市里里有十几家店呢，不过老总也不姓程。”

啃了两之后，他把糕递到程博衍嘴边：“你把这个小粉了吧，我没动，给你留的。”

项西走糕店，里面只有一个店员，他转了一圈：“糕呢？”

“……我不想喝驴。”项西看了他一。

“那不对啊，你们店名叫程叔叔，店长是隔老王？”项西回过看着程博衍，“人姓王呢。”

“有。”店员给拿了一罐红枣酸。

“别贫了，赶挑，”程博衍说，“有酸也吗也一块儿拿了。”

“好看的，”项西说，“你不喜粉啊？”

回到家项西觉得很困，但还是撑着看完了重播的晚间新闻，新闻里没有太详细地说，只说是两个在逃嫌疑人都已经被警方抓获，地就在市郊，也没提线索是怎么来的，也许就是大健招了吧。

“就这个带小粉的，”项西指了指，“酸有红枣味儿的吗？”

最后在离家都快八十里地了的一条不知什么街上找到了，糕店的名字还有缘，叫程叔叔西饼屋……

“你们老板是不是姓程啊，”项西趴柜台上看着里面的糕，价格不便宜，他一般舍不得二三十块钱就买掌不到的一块小糕，“他兄弟来了。”

回到车里，项西很舒服地把搭到车前面，一酸一糕地吃着。

“你穿个火我也敢看。”项西笑着说，那就蓝的吧，稳重的，又不是太沉，应该适合程博衍这表里不一的人。

“你说这些啊，”程博衍想了想，“白的黑的蓝的吧，就这些常规颜，我妈给我买过一件粉红衬衫，现在还挂柜里没穿过呢。”

“我还想喝罐酸。”项西很快地下车。

冰淇淋糕这个时间差不多都没了，去的那家总店没有，程博衍看看时间也不算晚，于是开着车带着项西一路找，看到有糕店就停下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