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我们的小秘密，现在的项西西说瞎话技能只用来好事。”程博衍说。

“我跟你说，”程博衍从后搂着他，“磨砂这层有可能是粘上去的，你再这么又摸又抠的，明天早上起来，说不定就成光面儿的了。”

“也是，”程博衍伸长在他上蹭了蹭，“想当初编瞎话真是买一送一。”

电话响了两声，那边许主任接起了电话：“您好。”

“你喜就好啊，我还担心你觉得表有儿幼稚呢，”许主任笑着说，“哨的。”

项西说了一会儿就觉得有儿想跟着他乐了，于是赶结束了话题，跟许主任说了晚安把电话挂掉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项西没有摘掉手表，躺床上靠在程博衍上，手一直在手表上摸着，时不时轻轻抠两下，表带是磨砂的，摸起来特别有手，简直停不下来了。

“我自己跟她说谢谢，”项西笑了笑，“我说了，我脸很厚的。”

“阿姨，我是项西。”项西说了一句，虽然脸准备足了，但听到许主任非常有礼貌的声音时，他还是有些张。

“嗯？”程博衍意外地看了他一，他一直认为项西觉得老妈不喜他，会避免跟她直接接，没想到项西会问他要号码。

“我就喜这样的，特别就喜那几个彩的齿，谢谢阿姨，”项西看了看手表，“我以前没过表，第一次就这么帅的表，照半天镜。”

“就，您送我的那块手表，”项西笑了笑，“太了，我太喜了，就想跟您说声谢谢。”

“有什么没想到的，我是不想装，”项西把盘到沙发上，低看着手腕上的表，“要不我激动得哭个情真意切也是可以到的。”

“我能听吗？”程博衍问。

项西往沙发上一坐，看了看时间，十刚过，不晚，他拿过手机也没犹豫，拨了号。

“就觉得好摸，”项西笑了笑，“我真喜，不是为了

程博衍歪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他打电话，嘴角一直带着笑，时不时还无声地给他鼓两下掌，要不就无声振臂呼状。

“心理素质真过，”程博衍笑着拍了拍掌，“真是没想到。”

“这些你别跟许主任说啊，”项西摸摸他的，“要不我说什么她都该觉得是假的了。”

“听听呗。”项西说，他脸的确是厚的，从小到大他都不怕跟人打，被人骂被人鄙视被人嫌弃全都能扛得下来，现在下了决心想让许主任对他改观，别说一层厚脸，八层他也拿得来。

“那就好，说明书保修什么的都在，表要是有什么问题，你让博衍帮你拿去售后就行，”许主任说，“阿姨也谢谢你今天送的丝巾，很漂亮，过阵就可以用了。”

“项西？”许主任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吃惊，但很快又笑了，“没睡觉吗？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你怎么这样，我说一半要让你折腾乐了怎么办！”项西瞪着他，“没儿轻重！”

程博衍拿过项西的手机，把老妈的号码存了去，名字写的是许主任。

我谢，你把许主任号码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