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淡，”项西看了看带鱼，这带鱼不是炸的，估计是许主任觉得煎炸的东西不够健康，所以是蒸来的，用蒜和剁椒垫着，但意外的没什么腥味，“比你的菜太多了。”

“那好，”程伯伯，笑着说，“我们家吧，三个医生，都是理科脑袋，平时说话事都讲究个严谨，一板一没意思的，没有这听琴闻茶香的细胞，你这样好的。”

程博衍一家人吃饭都不太说话，也不看电视，这个估计是习惯，程博衍平时跟他一块儿吃饭的时候话也不多，但是电视会开着，程博衍不看，都是他边吃边看。

“淡么？”程博衍问。

，“我去帮忙……”

本来他没觉得有什么，但现在面对着程博衍的父母，本来就张的，再都不说话，他好容易跟程伯伯聊得放松些了的心情又开始张起来，总怕自己会吃什么异常的动静来。

“你能帮什么忙，洗洗手坐着吧，”老爸拦住了他，“博衍就添的了。”

“项西啊，”程伯伯终于在吃了一阵儿之后打破了沉默，“你跟着陆师父学完茶，是不是也打算去茶庄？”

“博衍吧，从小就倔，愿意自己拿主意，他的事儿，一般我们也参与不了什么意见，就朋友这事儿，这么些年就单着，我们也不好说什么，”程伯伯笑着说，“我就估计着，他看不上别人，他这格也不知谁能看上他……这回总算是见着人了。”

“不腥，很好吃，”项西赶说，“您是不是在电视上教过，我记得有一期就是您教蒸带鱼呢。”

“……我怎么成添了。”程博衍笑笑，把剩下的几个菜都端了来，碗筷也摆好了。

“也不是啊，我看博……程博衍还行，也不怎么……就还有意思的。”项西笑笑。

严谨倒是严谨的，上班的时候就很严谨，洁癖的时候也严谨，不过一板一？项西听到这话的时候差儿想呵呵一声了，那只是表象！

“大概……这回大概是……”项西不知该怎

就四个人吃饭，许主任了六菜一汤，份量还都大的。

“平时也不这么，偶尔一次也不辛苦的，”许主任说，“你尝尝，看合不合味？”

“他哪会菜啊，”许主任笑笑，对他这句话似乎没什么想法，“就凑合把东西熟，味什么的本不能提，今天的菜我放的盐比平时我们自己吃的多一些，主要是怕太淡了你吃不惯……这鱼腥吗？”

这话说完，项西突然有儿担心，程博衍一看就是家里的宝贝儿，居然给别人饭，不知到程伯伯和许主任听到会有什么觉……

这人平时除了洁癖，哪儿还有什么一板一的时候！

“阿姨辛苦了，”项西说，“这么多菜。”

项西犹豫了一下，夹了一块带鱼咬了一：“好吃！”

“你还看这些啊？”程伯伯在一边有些吃惊。

“嗯，是这么打算的，”项西赶把嘴里的一块鸭咽下去，“想请师父过去的茶庄多的，他说给挑个合适的推荐一下。”

“看，”项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还喜看的，长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