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那天就说过，没吃饭没事儿，他那儿有茶可以一块儿吃，”项西用鼻尖在程博衍耳垂上蹭了蹭，“他自己的，我还想跟他学学呢。”

项西又往他边挤了挤，下搁到他肩上，过了一会儿问了一句：“哎？你今儿很老实啊？”

项西乐了半天：“这事儿你是不是也过，遗传嘛。”

不，应该是老儿的那个会弹琴的徒弟。

“何止这张床啊。”程博衍笑笑。

“大晚上的，肯定得跟着，”程博衍叹了气，“这喂蚊的活儿不好啊，那你吃饭怎么吃？”

宋一的那三个人远远地跟在后，本来他还想着上公车的时候要不要招呼那几个人一块儿上来，结果人家直接开着车跟了过来，到了拐茶研所的小路那儿，他们才弃车步行的。

项西没说话，抬手在他脸上摸了摸。

陆老儿的茶室亮着灯，项西蹦着跑了上去，还没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琴声，他愣了愣，老儿在弹琴？

“睡吧。”程博衍抓过他的手，在他手心里亲了一下，关掉了灯。

推开门的时候屋里的琴声停了，他看了看，果然，陆老儿坐在茶桌旁，边儿上放着琴后坐着个男人。

“我觉得吧，”程博衍说，“咱俩大概用一个枕就够了，你那个枕就是个摆设，明天晒晒收起来吧。”

“那正好，”陆老儿笑着，“先给你介绍一下，我另一个徒弟，胡海。”

“还不承认，”项西还是笑，“小孩儿都过这事儿。”

“今天累了，”程博衍侧过亲了亲他，“你明天是不是要去茶室？我不知能不能赶得上送你过去。”

项西翻了个挤到他边，搂住他，把也搭到了他上。

“吃饭了没？”陆老儿笑着冲他招招手，“来。”

“怎么，你想了啊？”程博衍的手顺着他摸到了上了，“你要想了我可以……”

“我没吃呢，”项西如实回答，“我想着过来吃心……”

“你好，”胡海笑了笑，从琴后面站起来，走到茶桌边坐下了，“项

早知上他们车过来了，还不用挤一汗，项西啧了一声。

“那去之前先买个锅带着，好赔给人家。”程博衍说。

喝甜粥，就这么来回吃，最后都上医院了。”

第二天项西去陆老儿茶室的时候没带锅，不过在包里了两个芒果，打算跟老儿聊天的时候吃。

“没，大概是隔代遗传给你了，儿。”程博衍一本正经地说。

“没事儿，有公车一直到路，安全的，”项西笑了笑，“而且宋哥那几个人肯定会跟着的啊。”

“师父，”项西叫了一声，“我来了。”

“胡海？”项西觉得这名字听着有儿奇怪，但还是跟胡海打了个招呼，“你好，我叫项西。”

“那不地，我的枕是占地盘用的，”项西小声笑着说，“证明这床有我一半。”

“我就随便问一句，”项西啧了一声，“你还能不能聊天了啊？”

“我真没有，我一直冰雪聪明自制力超，也就我弟……”程博衍笑着说了一半突然停下了，过了一会儿才说，“反正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