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完大概也就两分钟，他也睡着了。

“早睡我了？”程博衍笑着问。

“……晚安。”项西觉得自己大概是困了。

“那要看我想你想得受不了是什么时候。”程博衍的手指挑开他的衣服，在他肚上勾勾划划着。

不过这一夜睡得并不踏实，程博衍长这么大，从来都是一个人睡，小时候程博予哭闹着想跟他一块儿睡他都没答应。

“我没一天一次，”程博衍笑着，“我那个明儿是指代下一次。”

“你现在不是文盲了，”程博衍在他脖上亲了一下，“你都能陪爸爸逛超市了。”

“你会不会……”项西闭着睛，抓着程博衍搭在他腰上的手，“觉得我矫情？说吧，赵家窑长大的人，这事儿真不算什么，主要是吧……你要是个女的我早……”

“哟你还知儿什么频率好啊？”程博衍挑了挑眉。

项西没说话，想半天才啧了一声：“好像也不是……这么说吧，就，甭如果你是女的我想不想睡你，反正你现在是男的我就不敢。”

现在背后是程博衍，贴着的很，程博衍说话时腔的震动他都能觉到，有儿乎乎的。

项西转过往后够着想看着他，奈何角度不对看不见，程博衍撑起胳膊把脸放到他脸跟前儿：“想说什么？”

“您这脸被许主任用擀面杖压过吧。”项西叹了气。

“不知，”项西也倒回枕上，想想也乐了，“不是，我严肃地跟你说的呢，你笑成这样是不是鄙视我们文盲啊？”

他就睡不踏实了。

“是啊，你是没哭着喊着睡我，是你哭着喊着求我睡你。”程博衍说。

一直到对面泼泼们迎着清里第一撮光开始狂吠不止，他才醒了过来。

他想抬胳膊伸个懒腰，发现左胳膊动不

“哦。”项西应了一声，想想又觉得有儿不好意思。

“睡吧，明儿早上我叫你起床，”程博衍笑笑，“晚安。”

“别琢磨这个了，我又不会怎么着你，”程博衍在他肩膀上咬了一，“等你哪天哭着喊着求我睡你的时候再说吧。”

“假瞎那儿好多收来捡来的破书，有本什么青少年还是什么玩意儿的如何渡过青期还是什么……假瞎给我念过，说一天一次多了。”项西说。

一个人睡了快30年，突然现在边多了一个人，他怎么都有儿不习惯，半夜里项西翻个，他都知。

程博衍笑着倒回枕上，半天都没笑停下来：“青少年还是什么玩意儿的，到底什么玩意儿啊，青少狗么？”

“行吧，”项西小声说，“那你下次隔多久啊？”

项西的呼很明显地慢慢放缓，没几分钟就睡着了，程博衍闭着睛，慨了一下年轻就是好，倒就着。

后半夜实在是困得厉害，他才总算是睡实了。

“我想看看你脸什么儿？”项西看着他，“你一天一回地啊？这个频率有儿太了吧？”

“谁哭着喊着睡你了。”项西说。

“知了，”程博衍在他后笑着说，“又没人你，这态度表的我明儿自己个儿都不好意思了。”

项西睡觉老实，不动，呼也很轻，基本上睡着了就没什么存在，但自己始终是知有一个人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