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是最大的会。
“都说了我没洁癖。”程博衍叹了气。
好”路的,少之又少。
“有没有人了,”项西乐了,“我都偏
了……你再说几句话吧,放低了声音那么说。”
“不去了,你回去吃儿东西睡觉吧,”项西叹了
气,“你会不会过劳死啊?”
“不至于,我以前连着三天没睡也没死呢,”程博衍笑了起来,“给你说个事儿,我今天问老大了,那个陆老先生的地址,你……还想去找他吗?”
你好好的。
“人真诚
儿不行么。”项西又补了一句。
“那你记一下吧。”程博衍说。
“偏了?”程博衍让他说愣了,过了几秒钟才说,“偏
了没事,嘴又没
,来亲一个。”
“又没让你真去换,”程博衍笑了笑,“我明天有时间再换了。”
馒的声音在他耳边来回地响着。
“为什么?”
“你给我发过来呗,我拿笔写个地址得写到明天早上了。”项西抓抓。
“那你受得了吗?”项西有些担心。
你好好的。
这个世界上,他和馒的那些过去,馒
不可知的那些将来,还真是谁也看不见的,就像从来都不存在。
“嗯。”项西应了一声。
“吃了没?”程博衍问他。
“亲一个吧。”程博衍突然放低了声音。
“嗯,真是累了,”程博衍声音里的疲惫很明显,“你晚上过来存照片么?”
说不上来是什么觉。
程博衍没说话,电话里就听他笑了好半天才停。
说到睡觉,项西突然想起来程博衍的床单他还没换,立有些过意不去:“我忘了帮你换床单了。”
“不跟你贫了,”程博衍笑着说,“我先回去,晚上要是十还没睡着就给你打电话。”
下班之后,项西洗了个澡,去买了份快餐回来,坐在小屋里边看电视边吃着。
“以后这一听就特假的话咱能不说么?”项西啧了一声,“您说您没洁癖就跟我说我特有文化一样假。”
没错,好好的,这是他能的也应该
的最重要的事,任何能够维持和帮助他继续在这条“好路”上走下去的机会,他都不能放过。
他和馒之间就这么从一个小小的开岔,也许就不再会有看见的那一天了。
就像他舍不得让程博衍这样一个“正常人”为他受到影响,馒也不愿意他再被拉回黑暗里。
“啊?”项西愣了愣,程博衍低声说话时本来就很好听,这声音再通过了听筒传耳朵里时,让他右耳朵到右胳膊肘到右腰到右
一路噼里啪啦地闪着电
,顿时他就往床上一倒,“哎哟我偏
了……”
“去,”项西想也没想,“我要去的。”
“我可是儿下班的,”项西看了看桌上的餐盒,起来把盒
扔到了门外的垃圾桶里,“你今天累吧?”
哪怕满世界的光,一不留神也还是会碰到影。
“哦,我忘了,那我一会儿发短信给你,”程博衍打了个呵欠,“我饭都不想吃了,回去直接睡觉算了。”
程博衍今天又没时下班,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都过了八
了。
项西一个下午都站在店里,看着的顾客,没有再看到馒
,或者和馒
相似的人。
是的,一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