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听着听筒里的拨号音，手指在手机上一下

“我反正走路的。”项西笑着夹了一筷拌肚丝吃了，然后把杯里剩下的酒全倒了嘴里。

“我靠，”于保全瞪了瞪睛，“你喝酒是这么喝的啊？”

项西把照片给他们几个看了看，张昕看了一就竖起了拇指：“真好啊！我还是上相的嘛！小如侧脸真好看！”

快接快接快接！

“我存来了给你吧。”项西说。

“自己回吧，”项西看了看他，“我溜达回去，也不远。”

项西自己喝了多少不知，就桌上这儿酒，平时他全喝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今天喝着却有儿不太愉快。

他盯着面前的愣了很久，最后把相机回了包里，掏了手机，拨了程博衍的号码。

“我走回去，消消，”项西挥了挥手，转往回走，“你们注意安全！”

“我没喝多少，不会把你摔了的。”于保全说。

项西只得又删掉了几张，给他们又拍了一些，最后相机第三次提示没有空间了的时候，他突然有堵，没着落没着的想抓又抓不着。

可是上哪儿存啊！

何小如没说话，笑了起来。

“谢谢啊！”张昕把几个人的杯都倒上了酒，冲他举了举杯。

“我特吃门钉饼，小米粥就门钉，呀！”张昕转过看着何小如说了一句。

从饭店走来的时候几个人都一副酒足饭饱的样，于保全跨上车，一拍后座：“来，送你回去。”

于保全喝酒一般，聊了能喝儿，但估计也就三两的量。

晚上比白天凉快不少，项西边走边伸了伸胳膊，仰起看了看月亮。今天天气不错，没遮没挡的，刚升起的月亮颜很漂亮，就是看不到星星。

“这谢什么，”项西拿起杯，“谢谢你们几个平时对我那么照顾，我不会的都不嫌我。”

不用看我，就跟你俩平时聊天那样吧。”

他虽然能喝，但不好酒，不过这会儿这一杯酒下肚，他却有久别重逢的畅快觉。

他蹲在路边，低在相机里翻着照片，翻着翻着就停了手，突然就有儿不想拍了。

不不，就是说不上来的堵。

他从包里掏相机，准备拍一下，接着就想起来相机已经满了。

在我挂掉之前快接！

“满了，拍不了了。”他把相机回了包里。

项西下了快门。

久没这么喝酒了，先是受伤，再是肺炎，接着又拆钢钉，项西觉自己这大半年一直于烟喝酒都得控制的状态里。

项西走了几步，看到路边刚浇过的坛前有一小滩形状很圆的积，走过去看了看，正好能把月亮映来，还带着街边店铺的霓虹灯，喧嚣里透宁静，觉很好。

说完他一喝掉了半杯酒。

“怎么样怎么样？”于保全凑了过来。

“看不来啊，项西你这架式估计翻我们仨都不是问题吧？”张昕也吃惊的。

“一般不都用嘴喝么？”项西笑了笑。

“可以……给我一份吗？”何小如看了看照片，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掏手机拨号的动作他得很快，就怕动作慢了自己会又把手机收起来。

于保全一看拍来的照片还不错，立要求给自己也来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