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程博衍拉了他一把，“你嘛？”

项西觉得这对话不下去了，转大步走了烤店。

“……你不说你手术的时候不瞎看么！”项西忍不住喊了一声。

我就是你说的那变态。

“舒服，”项西说，“你呢？我看你没吃多少。”

项西嘿嘿嘿乐了两声。

所以说，底线这玩意儿真是太随心所了。

“我手术前看看啊。”程博衍很平静地说。

“嗯，跟你比较像。”程博衍笑笑。

“信，”程博衍，“吃舒服了没？”

“没，我要睡着了你说项西你尾着火了我都不带动的。”项西把还在抱在怀里的相机放回包里，下了车。

他知三文鱼贵的，所以拿着盘去要了好几回，但切鱼的大只给了他两份就不给了，程博衍去了三回大都给他切了，还特情地给介绍了半天三文鱼。

从烤店来，回到车上一靠，项西就觉得有儿困了，估计是吃太多。

变态！

当然谭小康那样的变态除外！

“这是为什么呢？”项西不地在椅上，三文鱼没得吃之后他吃了不少别的，“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太像蹭吃的了？”

项西在心里撇了撇嘴，其实要说程博衍更过份，瞎他妈亲……

项西为了多儿，饮料都没喝，最后也没吃下去多少，这要不是请的程博衍，他还真心疼那一百多块钱的。

其实他俩来吃烤自助也就能过个嘴瘾，项西量一般，程博衍吃儿还要讲究半天，什么红白营养不营养的。

“哦，”项西接过纸，打开看了看，“哎你还……会画画啊。”

瞎他妈摸！

“长哪儿呢？我怎么没看着。”程博衍说着也下了车。

程博衍的这句话突然在他脑里闪过。

他居然没发火，也没把程博衍划归到变态这个圈儿里。

“能看明白吗？”程博衍问。

“不用，前面刚有车走了，”程博衍看了他一，把车往前开过去停在了车位上，“你是不是睡着了啊？”

“多的了，吃舒服了，”程博衍笑笑，“这是你第一次正式请客，其实吃杂豆粥我也能吃舒服。”

“哦。”项西正走着神，听了这话立伸手就去开车门准备下车。

项西这才反应过来车还没停，程博衍正在找车位，他敲了敲车窗：“我下去给你占位啊。”

“能，”项西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这个图跟你这人一儿也不像，太可了。”

“你脸比那坨鱼还大……不过这儿味真好的，我喜吃那个片儿，”项西笑着说，靠在椅背上摸摸肚，“你信么，我一回吃自助。”

“就这家。”程博衍在旁边说了一句。

“不是，”程博衍喝了，“是我太帅。”

纸上从不同角度画了好几个相机，很卡通，边角都是圆的，不过一就能看是宋一的这个相机，上面每一个钮都用线条标来了，写着用途，复杂的字旁边还有小小的图示。

“你看看这个，”程博衍拿一张纸递给他，“能看懂吗？能看懂就拿回去慢慢学着玩那个相机吧。”

好的人，像所有过着正常生活的普通人一样，喜男人，还是喜女人，并没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