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项西愣了，接着就拍着车窗又喊了起来，“停车停车！停车！”

项西飞快地在货架里转了两圈，没看到合适的东西，他没给人买过礼，也没收到过正式的礼，礼到底该是什么样的，他完全没有概念。

“得好的，以前就看你那莫西也看不你光还不错。”程博衍冲他竖了竖拇指。

最后他停在了零货架前，买吃的吧。

但看了一圈，零里没看到能有个礼样的东西，正在犹豫，他看到门的程博衍已经从车上下了来，正往超市里走。

“好的。”程博衍笑着说。

项西别说是现在没钱，就算是有钱，在这个地方也买不什么级生日礼，这个超市算是这片最的购场所了，基本就是个菜市场。

“哦，我说呢……”项西说一半突然停下了，猛地转过，喊了一声，“什么？”

“谁要你买礼了，就是怕你买礼我才没说的，”程博衍想了想又打量了一下他，笑着说，“这儿是刚买的啊？”

路上有堵，开了快一小时还没到地方，程博衍等红灯的时候接了两个电话，他快。

“不用了，这个就很好，”程博衍转了转手里的糖，往车那边走，“我喜的，还没有收到过糖的礼呢，而且我也没吃过糖。”

继上回在那个谭什么的变态家里听过一次项西清亮的嗓音之后，程博衍再一次领教了他的这把好嗓。

“放心，不会很贵的，”项西看了他一，“没钱了已经。”

☆、第31章

“今天可以尝尝了。”程博衍上了车。

“还成吧，我要不是在赵家窑毁了十来年，现在估计也学个设计什么的……”项西说了一半停下了，“扯什么呢！等我一会儿！”

“嘛你！”他把车靠到路边停下了，看着项西。

而且这回因为是在狭小的车里，项西亮着嗓这一喊，程博衍差儿把车直接开上人行去。

“不用买礼。”程博衍在他伸手去开车门的时候把车给锁上了。

“是啊，以后有饭局都这儿，”项西还是瞪着他，“礼服懂么！”

他有些着急地一把拿下了一个跟脸那么大的糖，跑着去了收银台。

程博衍沉默了一会儿，打开了车锁，项西下了车，拍了拍车门，跑了旁边的一个灰土脸的超市里。

发动车，掉了个往前开了去，“今天是……我生日。”

“快长快大。”项西又说。

程博衍看着项西举着个跟电蚊拍一样大的彩糖跑过来的时候，有些费劲地才忍住了没笑声儿来。

项西能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

“这儿什么像样的东西也没有，”项西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这个先凑合吧，明天我再给你补份礼。”

“生日快乐。”项西跑到他跟前儿，把糖往他面前一递。

“糖不健康吧，许主任肯定不让你吃。”项西跟在后嘿嘿笑了两声。

“程博衍你也太那什么了，你生日你早说啊，”项西瞪着他，“本来跟着你去跟你朋友吃饭我就怕丢人的，这下好家伙，还是生日！你要早说我就不买这一儿了，留着买礼了！”

“我生日。”程博衍说。

“谢谢。”程博衍接过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