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程博衍指了指护腰，“这东西，你再这么天天捆着，以后你摘了它你连坐都坐不住！赶摘了！”

诊室门外有人晃了一下。

大健吃饭快的，没多大一会儿就吃完了，但土浪很弱，吃得相当慢，餐的时候让放辣椒，吃的时候又一一地把切碎的辣椒都挑来扔在桌上。

“您真特别的，我还回见着盼自己有问题的。”程博衍说，往门外看了一，是项西，他冲项西了，项西晃开了。

项西特想过去一掌把她脸到砂锅里去。

老板在这时从柜旁边拿了几个饭盒，项西一看赶走了过去，总算等到这会儿了。

“好好好。”男人着，拿着东西了诊室。

“别客气，回去锻炼一下，别再天天用护腰了，这临时用用，长期这么用，你腰肌都没力量了能不酸么，”程博衍手，“再有不舒服的不用上骨科，您上我们动作康复科看看。”

他一直注意着老板娘砂锅饭的动静，在大健那两份好的时候，他了后厨，去拿洗好的菜，于是老板把他们的饭给拿了过去。

程博衍也走

“你……”程博衍想了想，目光落在了男人衣服里的护腰上，“这东西了多长时间了？”

程博衍今天在门诊，上午很难得的没有太严重的外伤病人，但快中午的时候来了个特别啰嗦张的中年男人。

“真没问题，”程博衍只得又把片到旁边的灯箱上，看了看，“您就腰酸，这个跟骨没有关系。”

“是啊。”男人说。

“这个？去年伤了就一直用着，不用不行啊……”男人叹了气。

项西知是自己脸上的罩引了大健，但在罩和脸之间，他没得选。

“不可能吧……”男人一脸怀疑。

完桌转走开的时候大健抬看了他一，项西心里一阵发慌，往店里走的时候他努力地打开八字脚晃着去的，怕大健会从走路姿势上认他来。

“可是我的腰总是用不上力的觉。”男人皱着眉。

他不敢多往大健那桌看，但能觉到大健的目光时不时会往他上扫一，是看了什么还是无意的，他没空去琢磨。

“这几个是那边公司的，”老板一边打包一边跟他说，“这几个是医院的，住院二楼三楼都有，纸条上我写了。”

项西太了解，跟自己以前似的，找着机会就要抖威风，自己态度如果稍微有儿不够卑微，就会让大健骂来，这冲突现在不能有。

大健在他经过边的时候又抬看了他一，项西没往他那边看，晃到门树下把袋往车板上一放就开了去。

“一直？从去年用到现在？”程博衍有些吃惊，门外又有人晃了一下，他抬又看到了项西，没等他有表示，项西又晃开了。

项西第三次从诊室门晃过的时候，程博衍总算是跟这个男人说完了，他站起来抓住程博衍的手：“大夫谢谢啊。”

“没问题？”男人看着程博衍，“大夫你确定吗？你再看看？”

“好的。”项西，拿过袋把饭盒都装好，低拎着走了去，还是用八字脚了咣当地晃着。

去年扭伤了腰，到今年还觉得自己腰椎长歪了，拍了片没问题，他却还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