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不能把这事得太明了。"斯克校长笑得有些狡黠，"你可以申请有关于法原理方面的课题，这样的话即使涉及到黑暗法，只要从法史的角度来说，就不用避讳。而且如果是法原理的话，就算我是个系法师，也可以你的导师了。"

"我对于这方面确实很兴趣。不过如果中级法师的毕业论文主题有关于黑暗法，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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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书架一书架积满灰尘的书籍资料，书名全都共有着这么几个字："黑暗法"。

维斯和乔五年级毕业后，并没有像绝大多数普通的平民学生那样拿着初级法师的份加军队，双双留校继续攻读中级法师资格。但奇怪的是，靠着火系毕业论文拿到初级法师资格的乔和维斯，中级法师的导师却是校长，系大法师阿曼达*斯克。

乔在就班地研究学术的同时，关于灵魂力量的研究也有了很大的展。通过实验他研究了一系列"纯灵魂系的诅咒"，当然维斯觉得这个名称不太合适，因为那已经是和真正带有黑暗法属的诅咒完全不同的法了。不过乔对于自立门的事情明显没有维斯这么上心，对他来说能够在研究上真正取得展才是最重要的。

"谢谢您。"乔兴地说，"我对于法原理也确实有一些自己的理解，如果能得到您的指真是再好不过了。"

斯克校长温柔地微笑："对了，你的朋友维沙纳特*特西，好像会一儿光明法吧？如果他愿意的话，也可以在光明法方面类似的课题。这样你们可以从两个不同的角度切，对于今后的学术研究也有帮助。"

"要不要把灵魂力量的想法告诉斯克老师？"维斯提议。

"我一直不认为当初法界默许取缔黑暗法师是一明智的行为。"阿曼达*斯克在和乔谈话的时候说，"法界因为权力和政治斗争等非学术原因避开这一个学术领域是愚蠢的。而且目前来看，神殿和黑暗力量的冲突正在升级。了解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对于将来也有好。"

这时，维斯和乔的研究方向其实已经有所不同：维斯更侧重对于光明法和黑暗法的对比分析，而乔表面上以黑暗法为基础行法理论的探讨，其实几乎完全沉浸于灵魂力量的研究。对于前一个课题两人还能互相合作，后一个却逐渐变得更像是乔在单兵作战了。乔因此承受的压力也比维斯大了很多，维斯看在里，很是心疼。

在乔的影响下，维斯也成了斯克校长亲自教导的学生。

说是亲自教导，其实校长对两人平时得很松，只是每十天半个月左右会和两人谈话，或是一起，或是分开，谈谈近期的学习展，讨论一下关于法的心得会。作为极为罕见的系大法师，斯克校长本人就是一位在法上相当有创见的人，她的观往往一针见血，对于乔和维斯的学习很有启迪作用。而乔和维斯也非常喜这位睿智而开明的导师。

乔豁然开朗："您说的不错。"

女校长笑了笑："法师最重要的是品德和实力，乔奇亚尼。法师资格不过是人为设定的一个不怎么可靠的标准罢了。"

乔正对着一个骷髅关于灵魂和分离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