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乔一下没反应过来。

终于回到了学院，维斯和乔都有一回到家的觉。他们回来得比较早，季学期还没结束，学院里很闹。四年级实习的学生还没有全回来，他们两个不用上课，将空置了大半年的寝室好好打扫了一番后，便过起了悠闲自得的生活。乔整天泡在资料里，专心致志地研究法。维斯有时候帮乔的忙，有时候自己练习法控制力。乔一直担心他上光明和黑暗两重对立属难以控制，于是维斯便在乔工作的时候坐在一边自己练习。他知乔是为了早日解开诅咒法的本质，贴地不愿打扰他，只要自己时时刻刻守在乔边，也就心满意足了。

"噢......"维斯垮下脸来。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我和维斯回学院后，你们怎么办？"乔看向内洛，关心地问。

"也是。"乔笑了。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是没有办法证明啊。"乔也为这个问题苦恼着，"本来就没有法这个法类别，我找的资料都只能通过过去的法案例间接证明我的一些观。而且法归结底只是我的一个假设，如果要试验的话，说不定会对灵魂产生很大的伤害，实验用动可都是有严格的保护措施规定的，没有正规的实验方案不可以使用。"

这次内洛并没有崩溃。在这位常常状况的主人边，他已经习惯了。

夜人静的时候，乔也会打开空间，去将自己对于法新有的心得会在哪个骷髅或者圣骑士的尸上试验一番。维斯自然要跟去，说起来这个主意还是维斯的。

五人再次踏上了旅程。这回维斯乖了许多，不但因为有乔的陪同，也因为内洛和阿列克斯非常自觉地替他备好了足够的饮料。在有充足鲜血供应的情况下，维斯当然乐意个让乔省心的乖巧情人。

"乔，虽然你这些推论很有理，但是毕竟没有直接证明，万一错了，你后面的理论也就全错了。"有一天维斯读着乔的笔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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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有现成的实验对象么？！"维斯灵机一动。

乔亲昵地他的脸颊："你就想着吃，怎么不想想功课？"

"好啦，现在才是天，还早着呢，不用担心功课的事情，有的是时间。"乔笑了笑，"正式的实习报告要秋天才呢。"

"你的那

"不用担心，我们还能没地方呆么。"内洛笑得一脸轻松，"总能在附近找到合适的房的。"

"可得近，我要饮料。"维斯可一都不客气。

"那就好！"维斯一听，脸上又生动起来。

他们一路上吃喝玩乐游山玩，不知不觉间竟然也走到了普兰顿城。普兰顿城可以算是是人族唯一不受光明神殿控制的地区，所以这三个血族一个灵一个披着火法学徒外衣的黑暗法师竟然就这样大摇大摆地了城。

"遵命主人。"内洛鞠躬行礼。

己的主人时，返回旅店打算带上米凯尔上路寻找，却发现自己的主人自己回来了，还轻描淡写地甩给他一句解释："这次我和乔玩得忘了时间，下次会记得提前告诉你的。"

"终于快回到学院了啊。"维斯显得很兴奋，"又让我想起了那些好吃的心，学院堂的师傅手艺可真是让人怀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