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竟是什么话都说不来。

话说到一半乔停了下来。他想起了自己跑到空间里去的原因。

维斯见乔的眉心慢慢舒展开来，觉得自己的心里也松了一气，他想了想，轻声说："明天我们就准备发，实习的报告素材还一都没呢，回程路上得好好想想，可不能这么就回学院啊......"

他正说着，发现乔撑起了从上面专注地望着他，里满是温柔。

维斯将乔的拉下来，让他靠在自己心："我知了，乔，我知了。这次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别生气。我们不分开，永远不分开。"

"就为了这事情，你居然就赶我离开你！"乔又气又恼，"咬我怎么了？你又不是第一次咬我，还不是一事都没有，连个伤都没留下，多咬几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边乔恍恍惚惚的，那边维斯见乔非但表情伤，还对自己的问话不理不睬，不由得急坏了："乔，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不兴了？你告诉我呀！"

乔恶狠狠地盯着他："我让你！你要多少血我都给你！不是说好了再也不分开的么？我告诉你维沙纳特，在你把我的血完之前，不许你离开我！"

刚才因为看到城堡的可怕状况，乔关心则，情不自禁又回到了以前一味护着维斯的心态；此刻两人都安然无恙，乔自然回想起来自己空间的前因后果。

"乔，你说好不好？"维斯有些讨好地问。

"空间？什么空间？你到那里去什么？"维斯抬起好奇地问。

乔听见他问的话，回过神来，见维斯关切地盯着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担心。

他这么想着，脸上不由得了一丝神伤；连带着原本搂着维斯的手都松了。

"可是我还你的血......"维斯小声说。

"走？去哪里？"维斯瞪大睛。

"我当然想和你在一起！"维斯大声说，揽住乔的脖，"我是怕自己总是控制不住咬你，哪天真的伤了你......"

"还不是......"

"吃晚饭的时候你自己说的，让我一个人回学院。"乔咬了咬牙，说，"你不是不要和我在一起了么？"

难要问维斯，"你是不是要我离开"么？乔茫茫然地想。万一他再让我自己回去，我怎么办？

乔受着维斯上熟悉的气息，听着维斯膛里的心声，一时激动的心情慢慢平静了下来，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说到后面，乔的声音都变了，嘴止不住地发抖。

话音刚落，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原本趴在乔的维斯被乔一个翻压住了。

乔犹豫了一下，毕竟自己和维斯之间从来没有过隐瞒，还是吞吞吐吐地说了："你不是......想让我走么？"

维斯已经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维斯一直盯着乔，见他这样的神，心里突然就慌了。他和乔朝夕相伴了这么多年，互相之间的默契可想而知，甚至都不用递一个神，就可以知对方的想法。这一刻他地意识到乔和自己居然有了距离，乔居然有了自己不明所以的苦涩神情，又觉察到乔本来搂着自己的手竟然放开了，心中顿时大，连忙抱了乔："乔，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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