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每年开学典礼都放在早上，而且还在上课之前，那么早我当然会困了。"维斯辩解。

维斯和乔一路慢悠悠地走了两个月，看遍了一路的名胜古迹，尝遍了一路的特小吃，钱袋比刚发时足足小了一半，这才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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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里面第一个小镇的路线一般要走多久？"乔问。

"我边不就有一么？"乔取笑。

上去很和蔼嘛，我还以为会是个板着脸的糟老呢。"

"那个混！"维斯咬牙切齿地说，"上次骨的帐还没和他算呢！"

"哼，世界上有我这么聪明俊的猪吗？"维斯撇了撇嘴。

"我们没有货，直接去大概也就那么五六天吧。"维斯说。

其实也难怪他们兴致如此之。乔小时候惟有的远门记忆就是父母亡之后，叔叔带着自己离开了繁华的大城市。那时候他和叔叔还不那么熟悉，加上父母去世，叔叔虽然待他不错，却又不会照顾小孩，所以一路上苦也没少吃。而维斯自从懂事以来一直跟着母亲四逃命，凄惨之不可言状。后来两人前往学院的路程虽然也远，但是至亲过世，二人都没有了依靠，也没有心情游山玩。所以这次实习，倒成了两人游玩的机会。

"你呀，每年的开学典礼上都打瞌睡，斯克校长可是每年都会致词的呢。"乔溺地维斯的鼻。

两个人完全背离了实习计划上的严谨认真，拿着这几年来打工的积蓄，一路吃吃玩玩，嘻嘻哈哈，简直不是去参加法学徒实习考察，而是远足旅游。

格雷特荒原边缘的小镇格雷特尼是个比较繁华的场所。乔和维斯找了一家价钱还算便宜的旅馆，便向好客的老板询问起关于格雷特荒原的事情。

乔无辜地耸了耸肩："只是用控制了一下他的手而已。上次你说控制骨的尸和控制茶杯苹果差不多，我想那么斯科特的手应该也一样。"

"乔？"维斯有些意识到乔的意思，却还不知他要什么。

远传来女人的惊呼，连续的耳光声和斯科特的惨叫。

"格雷特荒原啊？"老板说，"那可大着呢，各块区域的地形都不一样，我也就去过靠边缘的两个区。一个和一般的野外也差不多，就是风沙大了；还有一个有很多大石，越往里走越多。我也没往里走多，不过常听里面来的人那样说。"

乔伏在他耳边："你等着看好戏吧！"

两人嬉笑着，往寝室走去。路上正好看到斯科特在和一个看上去有陌生的女调情。

"贪睡的小懒猪。"乔无奈地笑。

乔看了看维斯愤怒的脸，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他躲到了一个角落。

"我们对这里的路不熟，可能还要多一两天。"乔说。

"说不好，从里面来最近的路大概五六天，如果要带货去的话恐怕得半个月，因为要绕远路。"

终于到了四年级实习的时刻。维斯和乔是人数最少的一组，同时也是最新的一条线路。

维斯终于忍不住噗哧笑了。

"那我们今天准备一下，明天就发？"维斯问

维斯远远望去，正好看到斯科特原本搂着女细腰的手抬了起来，狠狠了自己两个耳光。

"嗯？"维斯又惊讶又好笑地看向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