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笙有气无力地放个小火球，心说再这样儿刺激下去老以后肯定得患帕金森，然后就把玻璃隔断得更加凶残地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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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笙了一，伸手把烟给楠叼上：“等过一两个月，我手上能有几个新场账，哥哥帮你挑个好的，过去当个事儿，也省得你在屋里见天儿闷着。”

过去，撅起来。”

梁笙有梁笙的安排，楠

等到俩人终于忙活完的时候，外天都黑了一半儿。俩人草草过了一遍，肩并肩靠在床懒洋洋坐着，翻烟盒来上一儿，你一我一地着事后烟。

转念又一想，没老用刀叉先剁成小块儿串好，再小火烤到现在，哪能吃到今天这顿大的。老的路线还是光荣正确的！

楠被他得有些倒不过气儿，但表情还理所当然：“想……想看着你呗，你总……总在我后边儿鼓……鼓捣，我跟唱……独角戏似的，没什么……意思。”顿了顿又认真补充，“我……我刚都看……见了，你……你的时候特……特好看！我觉得……我之前……太赔了！”

梁笙脑里又轰地放了个火球，赶两手托着他，扶正了去，又跟他脸贴着脸，一边得玻璃隔断凶残地吱嘎响，一边盯着他眯着问：“嘛不想背过去，嗯？”

梁笙抱着人晃床的时候，忍不住想，老这是生生用吃西餐的刀叉吃了仨月的羊串儿啊！没憋死算好的！

楠看他一，反手向上勾住玻璃隔断的上沿儿，抬起一条勾住梁笙的腰，然后再抬起另一条盘上去，整个人挂在隔断上：“这样吧，不想背着来。”

然后他就顾不上想什么了。

12

之前楠作为一个成天街的小混混，虽然后也还跟着几个小弟，但那小打小闹怎么能和手上掐着整个会所的风光比。等楠髓知味之后，就知什么才是对他好了。

梁笙觉得这安排简直就是哈利路亚的那一款，他正想给楠分析一下，楠却先弹弹烟灰，迅速把烟卷到梁笙嘴里，嘿嘿笑：“笙哥，我读书少，真不是事儿的那块料，把我过去，我肯定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见天儿担心赔钱惹事什么的。……你要是怕我闷着，不如我去报个厨师班儿吧，也省得我顿顿给你面。”

这个姿势持不了多久，俩人抓时间来之后，简单洗了洗又转战主卧。梁笙把人在床上时先假模假样地警告一声儿：“今天是你主动招我的，受不了可别怪我啊！”

他早就考虑好了，内谁谁说过，由俭奢易，由奢俭难。楠无无求，他就勾着他有所追求。

楠不屑一顾：“切！”

正好最近市里借着严打的由铲除异己，他算是现任领导班的嫡系，打掉的场计划有一多半要划到他手里。他趁这个机会把楠扶上去，一是不用楠理空降后里里外外固的人际关系，他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派人手过去帮忙，二是新收的场必然不在梁笙原本的地盘儿内，裙带关系之类的风言风语一时半会儿传过不去，等楠趁着严打过后那段儿空白期站稳了脚跟，别人再想闹什么幺蛾也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