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笙一门就看见黑夜里的两白在冲他眨。楠别的地方都晒得黢黑，只有穿平角的区域是白的，在没开灯的房间里便看得格外明显。

楠正着郁闷烟呢，冷不防被人从后勾住，手肘下意识地就要往后，到一半又想起来除了笙哥谁能半夜摸来抱住他啃，赶就收了力。但手肘还是不可避免地到了梁笙的肚。楠心里惨呼一声完了，背后当即吓一冷汗，酒一下醒了大半。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他确实作失误，楠睡了一会就觉得里的十分难受，像是有油来。伸手了纸，过一会又觉有东西淌来。如是再三，楠气得不睡了，从地上仔的兜里掏烟盒和火机，仗着台窗，屋里没开灯，脆就光着走到窗边，把窗开了一个小，扒着窗台吞云吐雾。

楠眯着睛不甚清醒地想，又呸了烟来：，忽悠老自己，现在白成个拖油瓶了！

楠低着唔一声，也不知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梁笙也顾不得那么多，挤了一在手上就急吼吼了去。

都这个儿了，是不来了吧？

不凑一脚。他平时还能淡定应对，但今儿晚上是他房烛夜的大好时光，楠说不定都已经洗净等他了。一想到他那个小翘颤巍巍地撅着，梁笙就有些坐不住，小梁更是兴奋得直抬。

他又扫一表，心说叫那小原地待命吧，就是老早上四五回去，也得给人揪起来吃乎的。

梁笙心里念了句，心说我要是忍得住就特么是圣人了，这乎饭吃得真他妈值。一边想一边就掀了自己西装，解了袖扣上前一把揽住人，扳过楠的脑袋就是一个吻。

楠闷哼一声，两翘下意识夹，整个人也扒着枕往前一窜，梁笙赶住他肩膀拉回来，一边轻咬楠后颈一

梁笙又敬了一杯酒，状似无意地扫一腕上时间，心说饭局之后还有续摊，赶回去怕是得后半夜了。有心去打个电话改约成明天，心里又觉得不舍得。

他趴在枕上等人回来，等了一会实在困得慌，索翻个，迷迷茫茫地睡了过去。

他寻思着，走旱路大概也跟女人破差不多，一回疼得要死，后来松了也就那样了。所以第一次能糊就糊，笙哥既然对他有兴趣，那么大概看在他光腚的份儿上，也不太会计较他醒着还是醉着。等第二天生米煮成熟饭了，就算他成功渡过一劫，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楠喝了不少酒，重脚轻之际还不忘遵守职业德刷了个牙，然后就摊手摊脚地趴在大床上不动弹了。

梁笙却好像料到他有这招，一边伸着在他嘴里横行霸，一边轻轻松松地制住他胳膊往后一扳，等吻够了才吐着酒气笑：“爪，等以后哥哥教你几招学院派。”然后就扭着楠的胳膊往床上一扔，自己也随即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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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笙嗤一声，心说，欠了老钱呢，后半夜又怎么了，他就是等不及又怎么着了吧？等了十几年的一块，还不兴人家趁吃个痛快？

梁笙拍拍他，熟门熟路地从床柜里拿剂，咬着楠的耳朵呢喃：“第一次咱不，放心，哥哥回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