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把我弟送回戒毒所，把我爹送去神病院，单间儿关着，给不给药都成。”

梁笙愣了，心说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这小五大三的一个直男，羞忐忑什么的他也就不要求了，但是这么坦坦地跟他谈条件也不像个新手的样儿吧？

楠心说当然有牵挂，家里气上还拷着俩祸害呢，总不能真饿死爷俩吧？

顿了顿又：“记好日，今晚开始。”

他心里门儿清，这爷俩的债有一多半是笙哥的意思。不过也是他爹和他弟不争气，别人给个骨就颠颠咬上了，拦都拦不住。

楠一愣，梁笙便抬看他：“怎么，还有牵挂？”

大哥的大哥，我爹和我弟欠您的钱也是真的，您要是看上我了，我也说不个不字儿。不过……”

他飞速瞟一梁笙，嘴：“笙哥，我这人老实，您说要偿，咱就先谈谈怎么个偿法。要不还多还少了，以后说不清楚，再给您添麻烦。”

楠苦笑着耸耸肩：“我家那爷俩一个毒一个赌，都不是省油的灯，这次这么大的篓，我卖还债，下次没别的可卖，就只能卖馅儿了。我当初答应我妈让一家三都活着，我替他们死了也不是个事儿。这爷俩我不了了，就给国家吧。”

楠想得开，被人虽然不是啥好事儿，但能活还是得活着。卖什么的，就当是每天个镜呗，他一个大老爷们还怕这儿伤，忍忍就过去了。

梁笙慢慢把酒杯放下，抖了抖袖，抬看着楠：“计次活跃时间那些太麻烦，咱还是老规矩走，包年。你爹和你弟欠的钱不少，我要是随随便便说个一年两年的，以后也不好立规矩。——你今年二十五了吧？就五年吧，到你整三十岁，咱俩就算两清。”

梁笙，又端起酒杯，冲他摆了一下手，示意他可以了：“就你说的吧。你去找韩素，明天我去找你。”

梁笙轻咳一声：“戒毒所没问题，神病院是怎么回事儿？”

他想了想，低声下气地跟梁笙打商量：“不瞒笙哥，我爹和我弟都让我给锁在家里呢，我原本想着跟您商量完了再去解决他俩，不过既然笙哥说话，我当然还是照您的意思来。”

也罢，这小是直的，当然不可能心甘情愿地撅起给他，先谈好条件给他个定心也好。他就不信他的金刚钻钻不开楠的榆木，到时候他就算让他走，说不定这小还得傻呵呵在他后跟着。

梁笙意料之中地笑笑，问：“想怎么安置？”

他说到这儿等了一会，见梁笙不说话，只得启发：“笙哥您看什么算法比较合适，是包月还是计次还是算活跃时间？”

韩素早已在门等他。这人长得瘦瘦

得亏这小没说算量，要不然他还真怕他跟他完了拿量筒量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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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再不满，也就敢刺这么一句，多了怕梁笙不要，直接给他剁成饺馅吃了。

梁笙心里嘿一声，暗这明里透着二的傻劲也跟当年的小氓一个样。说是怕给他添麻烦，还不是怕他攥着债主的份拿他一辈？

刚要开又想起来档案上写着，这小刚跟阿超那会儿帮忙看过半年网吧，包月计次活跃时间这些词儿，大概就是那时候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