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恒德帝再睁时，就见柳清言半跪在他上，手里端着碧梗粥，一手用勺舀了一细细地凉了送到他嘴边。

“臣最近给皇上新了一味香，皇上用腻了也好换着。”柳清言从怀里掏来一个小方盒，“臣等会儿便让苏公公给皇上换上可好？”

恒德帝没说话，神渐渐迷离起来。

作呕的意味，用嘴叼着去喂他。

自己亲手选择的路

待他衣服脱了，药效也差不多发作，恒德帝总算是沉沉睡过去。

柳清言替恒德帝盛粥，然而整个却还被他圈在怀里，只得对恒德帝：“皇上先闭上睛。”

柳清言揽住恒德帝的脖颈，“皇上，臣后天就得往沧州去了，这一去少说也得一个月，皇上倒也舍得臣。”

此时时间不早，女太监们都在外殿等着，每每他，苏文全都不会在边伺候，似乎是受够了先前柳清言的纵。

一边快速的从袖中将药包掏来，一气放了两包药去。

所以就任凭着颜棋了置。

柳清言，你何苦将自己糟践成这样来报仇呢？

是啊，不一样。

柳清言将自己有些凌的衣服理好，拿起桌上的香盒，用夹夹起一块来，放到将要燃尽的炉鼎里。

寒风微降，夏夜蝉鸣停。

空空的大殿，月光如般洒在中堂前的空地上，夜风微起，带着些凉意。

“怎么，阿青不喜吃碧梗粥？这个倒也清淡。”恒德帝靠着他，手开始往他的衣服里伸。

恒德帝再如何也是穆之的父亲，弑父弑尊，这样的千古罪名还是他来担的好。

你若是还留在穆之旁，等他最后也成了皇帝，杀了左相，置了所谓的先皇，不一样么？

柳清言站在中殿门，发了会呆。

何来糟践一说？

柳清言掉过去，手指动作轻柔的在他的肩膀上，“那臣先给皇上盛一碗可好？臣怕碧梗粥苦……”

恒德帝张吃了，“阿青现在可信了？”说着便要将他手里的碗放下，“阿青，时候不早，还不休息吗？”

“阿青懂的这么多，朕莫不是寻着宝了？”恒德帝将一碗碧梗粥吃了大半，终于再压不住，将他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柳清言没理他的话，又舀了一勺，“皇上，臣先前给您的香料，您用着还习惯吗？会不会觉得味太冲了？”

亲手，了结了仇人的命，才是真的报仇了，不是吗？

恒德帝看了看他，瞧见那耳朵已经通红了，猜他多半是不好意思，便闭上睛，柳清言主动上去吻他，转移他的注意力。

呵……柳家上上下下十几人命，多不值一提啊，祖母大丧期间，再至这样的情形，血海仇，也不过如此。

不过还是盛夏，却是满目的苍凉秋景。

第104章第九十九章

柳家三代忠良，恒德帝不可能不明白，不过是因为昏庸无，不过是因为懒怠着去了解真相罢了。

吃了几块，柳清言着实受不了恒德帝的动作，推脱着说自己甜吃多了有些渴，要去泡杯新茶来喝。

“就是舍不得今夜才一定要见见我们阿青……”恒德帝猴急地开始将自己上的衣服脱下来。

“哈哈哈，”恒德帝笑了起来，“哪有粥是苦的？那朕先给我们阿青试上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