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却也愉悦、清醒却又糊涂的一晚上……

总归自己也没有那么厌恶。

并不知晓四个字又被一银耳给回了肚里。

柳清言听到这话的时候很明显地挣扎了一下，中咀嚼的动作都停顿了。

驱不开的与温在脸上逐渐发酵开来，柳清言一张脸通红，一双好看的丹凤里慢慢因这细微的快而蕴汽。

自己转过来，双手搭在他的后背慢慢游移逐渐放至他的肩膀上，既然他只是为了这个而来自己也不讨厌的话，那就随他去吧……

程穆之眸又暗了些，轻轻地落在他的脖颈上，慢慢地吻了一下，“前些日不知严尚书答应本的事情，还记不记得了？”

柳清言扭，躲过他又往嘴边送过来的东西。程穆之也不求他再吃，勺在汤盅里搅了两下又挑了个荸荠来自己吃，心情还不错，柳清言乖乖吃了不少汤，上被他这么抱着也渐渐有了意。

程穆之下搁在柳清言的肩膀上，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环在了怀里，心里碎碎念一句，怎么瘦得只剩骨了？

这其实更是扯淡，柳清言房里的书，他比谁都宝贝着呢，平日里得空都是他自己搬着书箱来晒。

柳清言脸薄，被他这么一说脸立时就有些，脑海中便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起来。

柳清言动了动，见他不松手，胳膊肘往后抵了抵他，“殿下可还有其他事情？下官还有事情要，若殿下没有要事，下官就要先送客了。”

程穆之自己吃一，给柳清言也喂一，他吃东西三两下就嚼完了，而柳清言是细嚼慢咽的吃，因此基本上是一接一地被他喂着，而程穆之自己却是边吃边跟他讲话。

其实铁石斛长得好，程穆之特意请了专门的人来打理着。

清言只得先把中的东西吃了，再继续说话。

不过他今日可不是为了这些事儿来的

然而那日既已答应，此时再去反悔似乎也于理不合，何况即便他反悔了程穆之也不会答应，只得了。

其实也不是，那猫天天都过来，最近吃腻了胡萝卜又改吃白萝卜了。

程穆之的动作顿了顿，微微一愣，他从未见过阿言对他主动的样……

柳清言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殿下说的下官……”

程穆之的吻顺着他的修长的脖颈逐渐往上面至他的下颌与脸颊。

“还有啊，你屋后院那只经常过来的猫，自打你走了以后都不肯来了，厨房的厨天天放新鲜的胡萝卜在那，也不见来。”

“你房间里的几本古书，上次屋里返下人忘记拿去晒了，前些天收拾的时候才发现被虫给蛀了。”

程穆之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原来严尚书对那夜的事情和自己说过的话记得还很清楚。”

柳清言刚想跟开他说两句怎么铁石斛，中便猝不及防又被了些东西来。只好先放下想说话的念，一心一意地吃东西。

程穆之的呼扑在柳清言的后脖颈上，眸有些晦暗。

柳清言放在自己膝上的手猛地抓了衣服，手心又开始不由自主的汗，果然他过来是为了那些事情吗……

“你院里着的铁石斛长得很好，东里没人会打理，这东西又难得很，都病怏怏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