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严尚书也该是知的，大皇殿下手里并没有什么其它的兵权，不过是跟在近卫军总领后学些东西罢了，您要兵权，可我们手上的兵权，也实在是来之不易。”

这句诗是先前程穆之读给他听的。一字一句的轻声呢喃在他耳边，带着些缠绵悱恻的意味。

醉香阁二层靠窗的雅间里，坐着的正是柳清言。

柳清言看他一，见他虽然满是汗却还是角眉梢都藏不住的喜意，又想起他家中近况，：“本官倒是先恭喜李先生了。”

一时之间无言。二人又喝了一钟茶，才开始谈起了正事。

柳清言蓦地想起这两句诗来。

起将那扇窗关上，也终于隔开那一直盯着自己的视线。

李秀也不再拐弯抹角，“严尚书，在下奉殿下的命来与您洽谈这些东西，自然要用最小的东西换取最大的利益。”

没过多久，便听雅间的木门被轻轻地推开。刚刚迈来的李秀便拱手对柳清言：“家中突然有急事耽搁了，姗姗来迟让大人久等了。还请大人恕罪。”

“不错，”柳清言，“李先生祖上莫不是经商的？如此打细算。”

“何况，大皇想要的东西，可不是什么一块地一座城的事儿，那个位置天下人都想碰，我与你们站在一条线上，本也就有风险，谁又知最后谁会赢？”

抬看了一下窗外，正瞧见李秀匆匆忙忙地赶过来，那样，倒也不像是有意为之。

来。

窗边是开得正盛的梨，大朵大朵的簇在枝，白白的看着很是喜人。

梨有思缘和叶，一树江恼杀君。

四月初的天气还没太，店家上的酒还是特意温过了的，柳清言有一没一的喝着酒，抬眸往窗外看去。

“不过众人皆有野心罢了。”柳清言看向李秀，“我要兵

“呵，”柳清言微微一笑，“李先生，你得先搞清楚一件事情，现下是你们有求于我，并非我来主动寻你们的合作。主动权在谁，先生是个明白人，想必不用我说。”

李秀倒也不理他打趣的话，接着说：“严尚书想要的东西，在下也知，可是这兵权就这样到一个还未熟识的人手里，未免也太过草率。”

柳清言，“李先生坐下先歇一会儿吧。”

程穆泽并没有歇下，手中的茶完全凉透了他也没有在意，中对于权势的渴望越发盖不住，夹杂着对柳清言的望和怀疑，竟是难得的彻夜未眠。

柳清言开问他：“不知大皇说好的诚意，是指什么呢？”

“再者说了，”李秀稍稍一顿，“并非在下信不过您，只是您与我们要筹码，倒也没见您与我们有何承诺。”

柳清言又看了一天，心分明是你自己定的时辰，怎么来得这么迟？若不是用得着你手上那兵权，真当我愿意在这等你不成？

老年得，人生一大幸事，叫他如何不开心！

李秀，一张想乐呵又得藏着的脸上表情稍微有些扭曲，最终又站起，对柳清言见礼，“多谢大人。”

梨何曾恼人？不过是人自烦罢了。

开门见山。

第69章第六十四章

故意来迟的下威也好，有事耽搁真的来迟了也罢，坐了一下午的柳清言还是坐在那里继续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