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言了，又摇了摇，“那先生说的，也不无理。”

程穆之张大了嘴一吃下，顺带将旁边的汤也一不剩地给溜嘴里，却被那烈的醋酸味给狠呛了一。整张脸被酸得完全皱在了一起。

柳清言除了给他翻一个大大的白以外真不知还应该说什么了。

见柳清言还在发呆，拿了手旁边的筷轻轻地敲了一下他的手指，“我没报错吧？你忌的东西和喜的东西。”

不如不问。用汤匙舀了一个抄手送到他嘴边，笑弯了一双睛，“君远庖厨，不过你若想吃，我便个空给你，这个起来应该也不会太难。”

今天又是七夕，明日

两人吃完了，慢慢地往回逛。

其实柳清言本没听见他说了什么。然而还是，程穆之怕他因为刚刚的话多想，便又：“那个算命的说的话你信？”

“穆之，若是真如他所说有龙战于野的那一天……”“阿言，你什么时候也这个给我吃？”二人同时开，程穆之的声音盖过了他有些没底气的问句。

被这算命先生一闹腾，着实有些扫兴。

程穆之无奈地看他，倒是第一次和自己这样？那幅一本正经的大人样总算是没了。

是个天摊，草草地搭了几个布棚，店家是上了年纪的夫妻俩个人，白发，却是很有神。笑意满满地对着他们二人招呼：“那边正好有空位，快先坐下吧。”

“那你就听他说的那些好话，其它的话就只当废话吧。”程穆之开玩笑。

面，却不知这话是对谁说的。

一个包着抄手一个忙着下锅，间或抬起来问他们有无什么忌的东西，程穆之回的很快，“一碗什么都要，另一碗里少放辣油不放葱不放香菜多放香醋多放虾儿。”

柳清言“噗嗤”一声笑来，装作无事人一样的掉过去，继续吃自己碗里的东西。

“好嘞——客官稍等！”

两人还是往暗翎去的。柳清言现在说起来也没有别的去，东自然是回不去，也只能在暗翎呆着。

却是柳清言眸一暗。

然而本就是说好一定要去吃那家的红油抄手，何况又是柳清言主动提来的，程穆之实在不想让他失望。

他自己也不知。

柳清言笑着，“好。”

且这样倒是正顺了程穆之的心意。也不让玄和林安佑给他另外安排房间，就一直和自己一起睡在林安佑的房里，三天来就回东睡过一晚，其余时间都是两人同床不共枕的睡着的。

行至郊野，程穆之脆不再牵他的手，而是改为揽着他的肩膀，幼稚地指着天上的星星要给他讲郎织女的故事，还指着天上一朵极长的云问他是否瞧见了鹊桥。

柳清言问这句话就也后悔了，问了又能怎样？他希望程穆之回答他什么？怎样的回答他自己能安心？

果然是因为天有些晚了的缘故，的确是没什么人了。

柳清言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与他一起睡，好在程穆之晚上睡觉还是安分的，虽然有时候会缠着他动手动脚，倒也没有什么再过分的举动了。

打起神装作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的对柳清言：“咱们也逛了一段时间了，再去瞧瞧那家铺吧？估摸着应该没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