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到他边，孩被他这么一吓险些叫声，自己捂了嘴一双睛圆溜溜地瞪着他，很清楚地透这样一句话：“你怎么在这里，还有为什么没有人通报？”

程穆之示意自己知了，让暗卫回了东，在柳府又能怎样呢，拦不住，也救不了人。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往柳府去，左相到底把这件事准备得多齐全了……带兵过来……自己这下过去，怕是只能把阿言给带来了……

程穆之放了态度，半哄着他：“阿言，我知，只是现下实在

程穆之看着柳清言有些消瘦的脸颊，苍白，心里实在有些心疼，然而现在是有更要的事摆在前，程穆之自然不会让他有时间讲这样的话来，在无关要的问题上浪费时间。

柳府是大丧，目便是白，此时是不中不晌的时候，前厅和后厅里的下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柳府本来佣人就不多，如今料理这些事需人，因而这院里倒没什么人。

唉……如果程穆之不是太，不在皇家，这孩是不是也不至于苦成这样？惠山远遥遥地叹了气，阖上车的帘，“回府吧——”

柳清言动了动自己的手腕，被他猛地一抓有些疼，“殿下，臣还在孝期，前几日是不能门的。殿下您是知的，怎么突然就过来了？还要让臣和您去？”柳清言自认程穆之不是不讲理的人，怎么突然态度这般蛮横起来了？

柳府此时还是安静的，显然并不知即将会发生什么，程穆之绕到后院，没急着翻墙去，把自己脸上的表情给调整了过来，拿了衣袖随意地在脸上一揩，是扯了个笑容来，这才利索地翻墙了柳府。

都自己受着，本以为他这一辈就这样没心没肺下去了，好不容易心尖上放了个人，却又因为他这个东太的份招来祸端，盛京第一奇才的柳清言，在谁那里都有是非，可看程穆之这个样，明显是把所有事情都揽到自己上了。

程穆之下了车便是直接要往柳府赶去，不怎样都要先去支会柳尚书一声，也好有个应对，离柳府还有一条街的地方，却突然被自己的暗卫给拦了下来，“主，您让我们一直注意着柳府这两日的动静，属下刚刚发现，二里以外似乎有人过来了，人数不少，且行动十分整齐，看着像是军队的样。”

“驾——”

绕去前方正厅，那里现在设了柳老夫人的灵堂，这是老夫人过世第三日，祭拜的已经都在前两日来祭拜过了，程穆之只见着柳清言一人，穿着一素衣，跪在灵堂那里。

“父亲在后院休息，这两日劳太多，有些受不住，臣便先让父亲回屋去了。”后院……程穆之想了一下，只怕现在是来不及赶过去了，看时间不多了，只好扬起一张笑脸对柳清言：“阿言，和我去一个地方。”

自己到柳老夫人的灵位前，跪下来磕了三个：“老夫人，姑且就这样称呼您为吧，事突然，希望您在天有灵，不要怪我，我其余的怕是不到了，只是再怎样也要护阿言周全，定然是会好好照顾他的，望您能放心。”

一旁也跪着的柳清言有些奇怪地看着程穆之，将他扶起来以后：“殿下，您这是什么？怎么突然就过来了？”程穆之没有回答他的话，反问：“阿言，柳尚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