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穆之在束发礼上的这件事，除了和自己知以外，便也只有颜贵妃和经手此事的人知晓了。想到这里，柳清言还是有些不放心：“殿下可还疼？”

程穆之见柳清言说到这里突然不吱声了，逗了他一句：“阿言，你怎知太傅频频看向左相就是你说的那个意思？说不准是太傅对左相起了慕之心也说不准呢？”

“殿下可还记得他说的分内之事？”程穆之恍然大悟，既是分内，自己政事上有什么不懂的自然可以问，可最好便是当着人面提来，私底下的接多半是少有，即便自己想要去与他私下“”，恐怕这大理寺卿也不会与自己有过多的关联。

“已经无碍了。”说完像是怕柳清言担心一样，又对他：“阿言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了人去查这件事了，在本的束发礼上的事，又

柳清言接着分析：“左相站的阵营既然如此明显，大皇后定然还有一批人。今晚上的其他几个臣，大理寺卿陈于廷在筵席临结束时是第一个与您回话告辞的，可见他在众人当中说话较有威望，信服的人也会较多，他会支持您还是大皇或许还并不明显，但他现下定然不会与您有过多的接。”

照旧在门前候着，此时见二人都回来了，连忙上前迎着，一边又吩咐后的小厮去把备好，要给二人洗漱好歇下。

程穆之冷哼一声：“父皇当时还未场，下方大臣也无人敢与他作对说些什么，他自然懒得与我上来讲话。程穆泽不也是在父皇快过来时才到我面前来给我送礼？不过是想让父皇看到我与他兄友弟恭罢了。”

柳清言，车不知不觉已将行到了东府门前，柳清言实在不愿再被程穆之抱着下来，直接扶着展从车上了下来，却一个不稳扎在了地上，程穆之在车上看得一清二楚，知孩好面，故意待他站起来整理好了衣服才下来。

也是着下来的。

“至于太傅李烨，晚宴两个时辰里他看向左相至少五次，多半是已经跟在左相后了，虽然左相似乎并没有怎么理睬他……”柳清言说到这里有些奇怪，莫不是先前就说好了要有什么计划在晚宴上实施？否则为何频频看向左相那边？

柳清言一时语，这人满脑在想些什么？然而也极有自知之明不去与他多作辩驳，自顾自地接着：“殿下与那近卫军总领黄庆文熟悉吗？”

柳清言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红了脸，自己何时才能与穆之一样？

抓着自己手的爪，继续：“右相与您不对付众人皆知，可左相……虽是很明白地站在大皇那边，但是居然连过场都不愿意走……”

柳清言哑然失笑，怎地气里不满还带着些撒的意味在里面？

程穆之有些疑惑：“为何？”

“只打过几次照面，并不太熟，近卫军总领一向是直接听命于父皇，总领基本上不会上朝，因此也并没有什么集，至于他与左相，应该并无太大联系，毕竟说起来，他的官职是正一品，比起左相还要些。”

柳清言跟在程穆之后面，还想把自己刚刚没说完的话给说掉，然而见程穆之一脸疲惫的打着哈欠，知他今日也的确是累了，何况白日里又有颜贵妃那么一，今天晚上的晚宴颜贵妃还盯着程穆之的束发扣看了一会儿。